,不敢抬頭:“爺,小的讓人守住了出縣的水旱兩路,她們沒有出縣。”
“兩個女人帶個孩子都能讓你們跟丟!爺養著你們有什麼用!”
“是!小人罪該萬死。”
屋內燈光明滅,端坐的男子低頭沉思,彎腰站立的下人彎著腰一動不敢動。
“罷了,她們三個也折騰不出什麼事情,就多留幾日。你告訴王田貴,讓他到縣衙狀告王成德,先斷了大房的膀臂。咱們的人撤回來,派兩個有腦子的盯著大房的動靜,剩下的先接手家裡的生意。”
“是,狀告王成德,不知這罪狀?”
“你們這群廢物!這點事情也要問爺不成!”那男子猛地將手裡的茶杯蓋子扣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對面男子一哆嗦,不敢搭話。
“是,小人這就去找王田貴。”說完,退出屋內。
端坐的男子沉默半晌,起身走向後宅。
後宅一間奢華舒適的臥室內,頭戴素玉抹額老夫人斜靠在榻上,她身前跪著一個挽發的婦人為她把脈。
“老夫人,您身體並無大礙,只是鬱結於胸,日久滿舒。”把脈之人的話很清楚,那老夫人聽了嘆息一聲。
“你去吧。”
“是,奴婢這就去給您熬藥。”
“玉瑤,你開方子後直接去找順德家的取藥,然後你親自熬製。”老夫人身邊站著的一位四十多歲的僕婦叮囑道。
“周媽媽放心,奴婢曉得。”玉瑤退下。
“不吃也罷,吃了也無用。還沒有訊息?”老夫人閉著眼,輕輕地撫額問到。
周婆子輕輕地為老夫人按摩太陽穴,語帶憂愁:“還沒有。”
“咳咳。。。。。。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