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道路亭臺裝飾,要弄的話也得明年解凍之後,咱們再慢慢商量。”藍怡知道這是個法子,奈何自己手裡的銀子不多了,還是要省著些的好。
王林遠臉一紅:“大嫂,是小弟考慮不周。”他雖在城裡做了兩年學徒,但也只是給客棧的掌櫃跑前跑後,見識有了些,但難免有些膚淺。
藍怡開導他道:“三弟,咱們這牡丹種下去,明年能開多少花你還得去問問趙大叔,若是明年花不盛,還有就是咱們這裡離著城裡有一個時辰的路程,咱們的園子跟城裡的園子有什麼差別,為什麼那些人要捨近求遠到咱們這裡來看花?你有想法是好的,但是要將每一步做仔細弄明白這其中的關鍵。”
王林遠聽了大嫂的話,開始沉思起來,藍怡便不再打擾他,開始去觀看趙花匠指導王林喜哪些牡丹枝條是病弱枯殘的,怎麼剪除。
“還得準備稻草讓牡丹過冬,上凍前給牡丹摘葉捆綁上。”藍怡琢磨著趙花匠的囑咐,今年看來要將週二發家的稻草都買過來用上。
她帶著兩個孩子轉到村南,檢視自己山坡上的蘿蔔白菜,幾百顆白菜包心硬實,蘿蔔也長成了個,在這秋風瑟縮百草漸黃的季節裡蘿蔔白菜的綠色顯得尤為扎眼。她順便把地裡的南瓜秧捆了揹回來餵豬,現在家裡的兩頭豬已經半大,每日要吃很多東西。藍怡依舊把每日打掃院子、羊圈和驢棚的糞便、草梗扔進去,讓豬踩踏漚肥。
二叔家的稻粟運到曬麥場上,藍怡便幫忙去曬稻子,將稻米從稻子上脫下來是個費力氣的工作,二叔帶著兩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