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背叛者。”
“不是!我不是啊!我是平民!”男子站起身,就說道。
但是鍾藍充耳不聞,淡淡道:“我是預言者,難道會出錯嗎?”
“對啊,這可是預言者的話!”
“應該就是他吧!”
“對對。”
這些話傳到男子耳裡,男子頓時驚駭,他往後倒退了幾步,驚惶道:“真的不是我!”
“就是你哦。”鍾藍笑起來,她周身的氣勢頗有些駭人,逼迫的男子向後退了好幾步,最後一步不小心就跌倒在地。
她話是在這裡說著,但是眼光卻是好笑地盯著藥師眼鏡妹,而眼鏡妹被她盯得後背一陣發涼。
眼鏡妹動了動嘴唇,最後還是沒有勇氣站起來辯解。
而鍾藍卻不放過她,反而笑吟吟地看著眼鏡妹,就問道:“小姑娘,你看上去臉色不太好啊,是怎麼了嗎?”
眼鏡妹一驚,沒想到冷不丁,鍾藍就將戰火給燃到她這裡,她嘟噥了下嘴唇,便說道:“沒事啊,我……我沒事。”
鍾藍追問道:“你看上去不大好啊,是不是對我的話有些什麼意見?”
她還笑眯眯地接著說道:“如果有意見的話,我們可以繼續探討探討。沒事哦。”
她溫柔的聲音在眼鏡妹聽來卻是格外的恐怖,被鍾藍這樣看著,眼鏡妹只覺得心裡一陣發虛,莫名其妙就覺得說不出一句話。
因為她的直覺告訴她,只要說錯一句話,就是萬劫不復。
她還不想死。
昨晚上雙馬尾死了,她查出來雙馬尾的身份確實是“捕獵者”,如果不是前三個晚上她一直不讓雙馬尾出門,也許殺手早死了!
鍾藍笑嘻嘻的,見眼鏡妹乖乖地保持沉默,接著問道:“你覺得他是背叛者吧?要是再不說話,我可是要懷疑你的身份了。”
第十一章 殘酷的排水
鍾藍的話成功叫所有紅著眼睛的平民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被所有玩家凝視著的眼鏡妹有些恐懼地往後縮了縮,竟然說不出半個字。
而鍾藍卻彷彿沒有看見眼鏡妹的畏縮表現,反而死咄咄逼人道:“你覺得呢?”
這是一個只有兩個人明白的對話,一旦眼鏡妹承認了他是背叛者,她作為藥師,就是最大的幫兇,可以說是她殺了這個平民也不為過。但倘若眼鏡妹不承認他是背叛者,她一定會被在場的平民給圍攻。
到時候也許她會代替這個男的死掉。
不可以。
她不想死,再說了,藥師活著總比一個平民活著要好得多。
所以眼鏡妹咬咬牙,無視男子的絕望,還是說道:“我覺得他是背叛者。”
一字一頓地說完,她彷彿才喘上一口氣,擔上一條性命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沉重,但是現在她卻不得不這麼說。
可是就在她說完,便瞧見鍾藍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微妙的笑意。她不禁心裡“咯噔”一聲,難道她做錯了選擇?
可是鍾藍並沒有針對她,反而是笑眯眯道:“既然這樣,我們的決議結束,就將他處死吧。”
鍾藍輕描淡寫地便選定了死亡的物件,她扮演的預言者帶動了全場,在場的民的情緒不可控,就算是有個別理智的覺得不太對的民也沒機會說話。
畢竟懷疑是一方面,要是被針對,那就是立刻死亡。
等男子被審判處刑後,在場的只剩下16人,其中有1個殺手,3個背叛者,1個藥師以及11個平民。
這平民還真多……
要殺起來還真是麻煩呢。鍾藍微微翹起嘴唇。
現在的局勢仍舊對她不利,雖然她已經操控著預言者的身份,但是隻要這些平民還保持大多數狀態,她就仍舊有危險。
那就怎麼辦?
熬。
用排水吧。
鍾藍笑了笑,說道:“今天的審判已經結束,恭喜我們解決了一個背叛者,眼下還剩一個殺手和兩個背叛者,等我們加油將他們全部揪出來就贏了!”
也許是鍾藍的話太有向上力,那些平民聽了,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不斷點著頭。
而鍾藍的目光和眼鏡妹對上,後者只見鍾藍對其做了個口型。
“不跳藥師,就輸了哦。”
跳藥師?她希望自己跳藥師!為什麼?這不是對她不利嗎?難道今晚她就要殺了我?
眼鏡妹幾乎絕望,她只有一個人,那些平民未必會聽她的,如果她跳了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