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鄭已經哭了。
國安局的頭號太響了,一牽扯到國安局,再小的事情也會變成大事件。
穩住十分鐘?
一分鐘也不行啊。
特種兵出身的刀鞘,做事向來都是雷厲風行,一進公安局,一掏國安局證件,二話不說,就要提人。
“這,這,我們局長一會兒就來,諸位先喝杯熱茶,稍待片刻,可否?”小鄭滿面帶笑,想要拖延下去。
“你們局長?一個嫌疑犯而已,用不著驚動你們局長,再說了,我們就是提審一下,趕緊安排去吧!”刀鞘的聲音聽似平淡,可是,卻蘊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可是,可是……”小鄭還想推脫一下。
“怎麼?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刀鞘的眉毛都皺起來了。
這還怎麼拖延下去啊。
沒理由、沒借口、更是沒權利。
也確實如此。
從星月之貓出事到現在,也就三天的時間。
這麼短的時間,公安局這邊甚至還來不及發起公訴。
所以,此時此刻,星月之貓還只是嫌疑人,並沒有定罪。
這種情況下,國安局要提審一下嫌疑人,確實算不得什麼。
攔不住了。
小鄭只好慢騰騰地帶著眾人去了審訊室,另一邊,幾個警察去拘留室提人去了。
幾分鐘後。
審訊室內,星月之貓被帶了進來。
一頭短髮,看起來甚是精神;一米七五的個子,不算太高卻也不矮了;長相平平,卻也算是五官端正,至少比秦小年的賣相好上不少。
不過。
一臉的木然,讓星月之貓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行屍走肉一般,沒有一絲生氣。
噗通一聲。
星月之貓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看樣子,從進局子以來,他已經被提審很多次了,已經很熟悉這一套了。
緊緊地抿著嘴,星月之貓木然地坐在那裡,一聲不吭。
“好了,你們幾個出去吧,記住,把攝像頭關了,牽扯到國家機密,你們還沒有接觸的資格!”
刀鞘很是霸道的開始攆人。
敢說不字麼?
國安局的大帽子往那一扣,誰也不敢說二話。
於是。
一群人被攆出了審訊室,刀疤和跳蚤站在門外把守,防止有人偷聽。
審訊室內。
秦小年站起身來,走到星月之貓跟前,伸出右手,想拍一拍這個好兄弟的肩膀。
誰知。
一個哆嗦,星月之貓往後縮了縮。
這?
看到星月之貓那驚慌害怕的表情,秦小年哪裡還會不明白。
肯定是被用刑了,不然,星月之貓不會如此害怕。
強忍下怒氣,秦小年右手伸到星月之貓面前:“貓,別怕,我是你歷哥。”
蹭!
星月之貓站了起來。
“歷大哥?歷大哥?真的是你?嗚嗚嗚,嗚嗚嗚!”
滿肚子的委屈,化作眼淚,淘淘大哭。
男兒有淚不輕彈?
那是沒到傷心處。
擦了一把眼淚,星月之貓伸出手:“重新認識一下,劉明浩,星月之貓!”
秦小年笑了笑:“秦小年,歷二十三!”
兩隻手,握在了一起。
《天火》內的兄弟,在現實之中見了面。
幾分鐘後。
“貓,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殺人了呢?”
意外的是。
星月之貓卻搖了搖頭:“歷大哥,說實話,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暈了。
當事人都不清楚,這可如何是好?
刀鞘食指敲了敲桌子:“你把你知道的情況都說一下。”
星月之貓疑惑地瞅了瞅刀鞘,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秦小年。
“貓,刀鞘大哥不是外人,若不是他,我也沒這麼容易見到你,有什麼事,你直接說就好了。”
當前,星月之貓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話說,《天火》內的貓老闆,日進斗金的貓老闆,不但遊戲內混的風生水起,便是現實世界內,也是名聲大噪。
說穿了,還是遊戲鬧的。
跟秦小年不同,秦小年只是單純的一個玩家,甚少有人能查到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