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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去喝下午茶,想喝什麼?”
“我要回去,很累。”她揉揉眼。
“女人逛街不是都不會累的嗎?”他笑,有些取笑的看著她眉頭微蹙的模樣,就像一隻玩累了的波斯貓,慵懶迷人。
溫玉清白他一眼,將臉扭向一邊,“我穿不慣高跟鞋。”都是他害的,非得堅持要她穿那雙新買的高跟鞋,六吋高!簡直像踩高蹺,雖然身段看上去修長,但是—太痛苦了。
“你們女人不是為了美麗什麼都肯犧牲的嗎?”
“那得看犧牲的物件是誰。”她奉送一記白眼過去。
“哦?”他挑眉,似笑非笑的睨她一眼。
“沒聽過女為己悅者容嗎?”
“恕我孤陋寡聞,好像只有女為悅己者容。”
“哼,都二十一世紀了,你以為我們女性不會進步嗎?”
“有道理。”
“事實嘛。”她看著車子馳入市中心,俐落地停在一幢幾十層的豪華辦公大樓前。
她眸光閃了幾閃,不動聲色的揚起一抹淺笑,“你最近有去醫院檢查過身體嗎?”
“沒有。”
“那就難怪了。”她換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瞭解的點頭。
“為什麼我會覺得你話中有話?”而且絕對不會是好意。
她伸手拍拍他的肩,笑容很憐憫,“我只是替你可惜。”
“可惜?”這回他是真的感到霧煞煞了。
“對呀,”她很認真的點頭,一臉誠懇,“年紀輕輕什麼病不好得,得老年痴呆,真是天妒英才。”末了不勝感慨的嘆口氣,加深遺憾之情。
楚天寒眼角開始抽搐。老年痴呆?她還真敢說。
“瞧你一臉氣不過,可是如果你不是痴呆,怎麼會把車開到這裡?”
“這裡怎麼了?”
“這是楚家嗎?”
“不是。”
“那就對嘍,我們明明說好是回你家,你卻把車開到公司,不是腦子有問題是什麼?”她挑眉質問。
“你怕到楚氏露面啊?”他笑得玩味。
“楚大公子,需要我提醒你那份合同的期限嗎?我可不想在兩個月後在娛樂版看到『楚家下堂婦』這個聳動的標題。”會氣到內出血。
“我記得自己的行情一直不錯的,怎麼你卻像躲瘟疫一樣?”摩挲著下巴,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