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啦?”揚州對他一定不祥,甚至犯衝,否則才採沒多久,就災厄連連,而且都是眼前這小東西引得導火線。
“哼!誰教你神秘兮兮,有事還咬耳朵,不讓我知道,你根本無視於我的存在癱!”她嘔著口悶氣。
“好心沒好報,大概就是我現在的下場!為人著想還得受人閒氣,真可惡啊!”聖絕凡裝模作樣的自嘲。
曄兒知他故意挑釁,偏不上當,也撩住好奇心不詢問方才他們說了什麼。
要比耐力?以沉著冷著稱的他在這方面可卓越得很,聖絕凡挑了把椅子坐下,欣賞著曄兒表情千變萬化的絕美容顏,倒也自得其樂。
耐力產?抱歉,她的涵養火候還不夠,也明白自己有幾斤幾兩重,要單純比較這門工夫?那必輸無疑,但她“賴皮”這門課修得不錯,二話不說,曄兒挪著身子躺下,拉起被子,安穩的閉上眼睛,勾著抹得意洋;曰田日田日圃日日曙洋的微笑,想像他愕然的表情。
她這舉動聖絕凡也不覺訝異,俊臉上依舊掛著副玩味的笑容,炯炯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她身上,恣意梭巡著。
感覺到他的注視,全身有如萬蟻穿動,無可奈何只有舉白。旗投降,“好啊!對不起!算我亂髮脾氣。”
聖絕凡得意的一笑,沒想到這小娃兒也有認栽的一天,看來他的工夫是愈來愈了得。
“我不要,就是不要!”曄兒清脆的嗓音自花園天井中傳出。
“好!不遷到總舵,那你直接住別館,我即日將你送去,沒得商量!”聖絕凡語氣頗為苦惱。
曄兒的美眸頓時蓄滿淚水,無措的四處顧盼著,楚楚可憐的有若風中山茶,有若傍水水仙。
聖絕凡或許可以對任何人冷酷無情,但對曄兒,只須她點滴淚水便可融化他的鐵石心腸,雖然他明知她是裝出來的。
“曄兒,大哥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聽話好嗎?”
曄兒為他不尊重她個人意願而賭氣。“好,我到總舵,但我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駭人心肺的事!哼!”她伴著嬌氣生長的任性畢露無遺。
不愧是聖家的附屬,揚州的行號總舵果然氣派非凡,雖和總壇聖家莊沒得比,但別看一番南方獨特的風韻和別緻。
戈長齡見聖絕凡攜來一位絕世小佳人,拜禮後不住的打量,不知她是何來歷,主人待她似乎頗為讓步寵愛,為了愛女戈英柔的終身幸福,他不得不留意。
“戈舵主,這位是——”聖絕凡要向戈長齡介紹曄兒,卻被曄兒硬生生的打斷。
“戈舵主,久聞您的名諱,如今能得一見,實屬榮幸之至!”曄兒雖是在跟戈長齡說話,但眼光卻不住的往戈芙柔身上飄去,江南美女可不能小覷,她果真有如出水英蓉,美豔的臉蛋擺開不提,凹凸有致的曲線就足以勾住所有男人的目光。
“姑娘過獎,長齡德薄名微,不值一提!”他口裡是這麼說,心底卻是心花怒放。
曄兒很懂禮數的搖頭,表示戈長齡太過謙虛,“戈舵主,小女子自我介紹,敝姓聖,聖曄兒。”她纖細的玉手繞在聖絕凡的臂膀上,“是聖家的童養媳。”
童養媳?聖絕凡訝然,她究竟在玩什麼花樣,幹嘛把自己的身份貶低呢。
戈長齡沒有什麼表示,但一旁戈芙柔的眼神馬上為鄙視,對得到聖絕凡更是自信滿滿。
聖絕凡欲解釋,卻被曄兒嗔目警告,大有你敢破壞我的遊戲,以後別想有好日子過的意思!
他衡量輕重,決定做壁上觀,不攪這淌渾水。
曄兒笑得詭譎,美目直盯戈芙柔。
傍晚用膳時,聖絕凡坐在主位,而一旁的副位由曄兒坐著。
“聖公子?”戈英柔輕蔑的看著曄兒,有異議的問著聖絕凡,似乎頗不贊成位置的排法。
聖絕凡敏銳的感覺到戈英柔驕傲的態度,口氣冷淡的向她說道:“戈姑娘,請坐!”他指的是裡面地位最卑微的位置。
戈芙柔正待抗議,卻被戈長齡示意喝止,所以,她只好忿忿地入座。
見曄兒病懨懨的面無表情,聖絕凡知道她餘怒未褪,為了彌補她受的委屈,不免頻頻夾菜到她的碗裡。
戈芙柔對聖絕凡待曄兒的殷勤而眼紅,嘴裡的飯萊如嚼蠟般無味,最後終於忍受不住,“砰”的一響放下碗筷,說了聲“慢用”便疾步攜著侍女回房。
此刻心神正神遊四方的曄兒被這巨響哧到,碗中萊餚散落在雪白羅裙上,心悸不巳,滿布驚惶的雙眼求救似的望向身旁的聖絕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