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守扎口的守衛見是袁鎮,恭敬的欠身行禮便讓他通行,越過幾個關卡後,袁鎮在偏院的馬廄前下馬,身形直趨正廳,只見他主人聖絕凡身著紫衣斜倚在虎皮檀木椅上沉思。

袁鎮細微的腳步聲沒逃過他的耳朵,只聽聖絕凡淡淡開口道,“袁護法,有什麼事讓你慌張成這樣?”

“主人,曄兒小姐——”

“我早知道了,谷裡已有特使來報。”

“方才在城裡見到小姐,不敢驚動,特來向您稟報。”袁鎮覺得他主人年輕得讓人不敢相信他有個十五歲的女兒。

聖絕凡一曬,坐正身軀站了起來道:“曄兒老怪我不讓她出來玩,這次就好好的讓她散散心,時間到了自然會把她捉回谷去。”到時她的小屁股得好好保重了,聖絕凡在心裡補了一句。

聖絕凡深邃的眸子隱著一抹異樣的神采,似在考量著些什麼,袁鎮有些好奇,但也識相的不去多問。

“好了,別盡提這檔事了,弟兄們在‘月牙閣’為你辦了洗塵宴,咱們過去吧!”

“謝謝總座!”袁鎮作揖拜謝。

“這麼多年的老搭檔了,禮多反倒生疏,論輩分,該是我行跪拜之禮,而不是你喔。”聖絕凡臉帶笑意的說著。

袁鎮借主人心情不錯,提出多年來積壓在心底的疑問,“我怎麼也想不通為何主子要吾等埋伏在官場,拚命的握住大權,說想篡位嘛,明白主子性情的人都知道,您是最嚮往山水遊玩的,不可能無故拿頂大帽子扣住自己的性靈思想。”

聖絕凡遙望窗外的天空,輕嘆口氣道:“現在我只能告訴你,一切都是為了曄兒,只要她能快樂無恙的活著,我願以命相抵。”他語中意味雋永,雙眼卻流露出肅殺之氣。

袁鎮並非無知,他清楚曄兒在聖絕凡心目中的地位實是無與倫比,但他總感覺此刻聖絕凡的情感不似個為人父親的人該有的,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當下決定不再多問,一切靜觀其變。

曄兒幾天下來,終於“良心”發現,不再決意甩掉淡憂這隻嘮叨的跟屁蟲,反而發覺她還滿好用的。

諸如食衣住行,淡憂樣樣打點得有條有理的,而且遊山玩水也有個伴,像她無聊的時候聊天有淡憂陪,心情惡劣想家時,淡憂馬上安慰她;發悶煩愁之際,還有淡憂供她拿來逗趣玩樂,想及此,曄兒不由得意的心花怒放。

“少爺,用膳了!”淡憂捧著個托盤進房,見曄兒頗富興味的看著窗外,身子幾乎快翻到窗外頭去了,急忙驚叫一聲:“啊——”

淡憂這一驚叫,哧得兩手搭在窗欞的曄兒險些重心不穩的跌下樓去,幸虧她應變得當,穩住腳步。“你是嫌我命長嗎?摔下去的話不死也得半條命了!”她返身神情是很不悅的。

淡憂見小主人平安無事,倒也不在意她的怒言相向,只道:“我見少爺猛盯窗外,可有什麼新鮮事嗎?”她話題轉得稍嫌生硬,但對了曄兒的胃口。

撇開方才受驚的浮動心情,曄兒獻寶似的說道:“我剛剛見到了個長得好像女人的官,帶著大隊人馬,坐了個大轎很是威風,只是我見著他那娘娘腔的模樣便好生覺得他可憐。”

雖知道小主人的慈悲心腸,也好奇那太監為何會引起她的同情,但還是向她說明道:“少爺,那官長得像女人並非天生的,他是個公公。”

“公公?”曄兒眉頭輕攏,傾著小臉不解的看向淡憂。

“就是太監,專練葵花寶典的那種人。”雖然淡憂知道太監並非是專練那種功夫的人,但她這小主人從小看遍功夫經典,不這麼說,只怕說到口乾舌爛曄兒還會跟你搖頭說:“不懂咧。”

懂是懂了,但曄幾依舊搖頭道:“可是我記得葵花寶典在爹爹手裡,他為了怕這邪門的武功壞了天下秩序,早就將密典深藏高閣,並令永世不得重新開閣,除非爹爹的寶典是假的,否則是不可能落在那太監手上的,既是如此,那太監豈不白白捱了皇宮的苦刑了嗎?”

淡憂無奈的仰首對天大嘆,再次擇詞說明,“公公是因為要入宮服侍后妃嬪之類的後宮佳麗,為怕雙方有姦情產生,自秦朝時,凡此類人定得被淨身才能進宮服侍后妃嬪儀,有時會和皇上搭上關係,成了得寵的身邊人,就如方才那個李定忠。”

聽到這,曄兒終於滿意的點頭。

“現在,就求少爺快快進餐吧,這幾天來沒一頓正常,—再瘦下去啊,等回谷時淡憂我恐怕小命不保嘍!”淡憂覺得自己雖稍嫌誇大其詞,但也相去不遠。

“那你就等著小命不保吧!本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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