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兩人翻雲覆雨至筋疲力盡;而也是這一夜,兩人以前那些所有的不愉快都不見了蹤影,彼此仍然是恩愛的情侶。
他曾有些擔心,也是很在乎的問她:“你真的與那趙闖之間什麼都沒有嗎?”
她說是真的。他又問:“那,與其他人呢?三年裡你就沒有和其他男孩子一起過,我不相信。”
她有些生氣的:“不相信算了,你走就是。”
他給自己臺階下:“沒有就是沒有嘛,犯得著生氣嗎,我這是在乎你,知道嗎?”
她說:“在乎/?這根本就是不信任,那你呢?和我沒在一起的這些年,你有和多少女人鬼混過啊?”
他的心一抖,想起了剛出牢時與那個叫丁香的女生,但他堅決不敢承認,打死都不承認的說:“我能和誰鬼混?牢裡都是一群光棍,難道還能象日本侵華時有準備慰安婦啊。”
她畢竟已經不是剛出世的雛鳥,和他一樣,大概也懂得了許多生活的慾望的東西,問:“那出來了呢?就沒和女人睡過?”
他看她,她是那種很不信任很質疑的眼光。
他還是表現得很正大光明的肯定說:“當然沒有,你也不想想,我才出來幾天,哪裡會找到女朋友,要是找到了,我又怎麼會敢和你一起呢?”
她“哼”一聲說:“沒女朋友,就不可以去*找“小姐”嗎?”
他的心虛了,很不安,畢竟他和那個叫丁香的女孩兒有過,但他故意表現得面不改色說:“怎麼,你懷疑我的人格嗎?”
她說:“我不懷疑你的人格,但是我知道男人有好色的本性,而且你在那裡面憋了那麼久,好早的就想發洩了,你會忍得住,會想得到等我嗎?我信,鬼都不信。其實,就算有,我又不會怪你,生理需要嘛,很正常。”
他才不會上她的當,他知道她表面說不怪,若是真有這麼回事了,不翻天才怪,女人這東西太有心計,反覆無常啊,幸好他向生活中那一群成熟的男人學了不少,他想,若等吳帥出來了,一定要把他那什麼“情慾密碼”的作品拿來學學。
他的確開始有這樣的感覺,征服女人,女人滿足了,自己也同樣有更大的滿足,一個男人的成就感,這是其中的一部分。
下流嗜好
“高駱駝”一個晚上都沒睡得著覺,他沒想到自己的手下那麼不爭氣,把王少交代的事情給辦砸了。他好不容易用盡心機才靠到王少這棵大樹,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的話,自己還有什麼指望去出人頭地。
就算王少有心多拉自己幾把,如果自己做不出點成績來的話,他手下其他的那些已經混得風聲水起的得力干將們會不同意,不服氣。
今日王少,在道上一揮手,會有成群結隊的人為他賣命。“高駱駝”為了靠到王少這棵大樹,付出了相當不小的代價——他將自己年近十五歲的堂妹的處子之身以及自己的女朋友都給了王少。
王少與他的父親一起站在黃牛縣的風口浪尖上,一佔白道一佔黑道,所以王少什麼都不缺了,唯一缺的,就是女人。不只是王少,天下正常男人都喜歡女人,而且男人似乎根本就是喜新厭舊的東西,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嗎?女人永遠忘不了舊愛,男人永遠拒絕不了新歡。
而且相信很多男人對處女等是情有獨鍾,王少自然也不例外。
“高駱駝”本來只是跟在王少身邊濫竽充數的一大群人裡的一個,沒被王少看上眼過,王少連話都很少對他說,只有那些為王少半過不少事的得力干將才有資格每天和王少聊聊天,多數跟隨的人只是在等一聲令下去賣命,“高駱駝”本來只是那其中賣命的一個。
但有一天王少在與他的幾位朋友聊他時無意的一句話給了他機會。王少與他的幾位朋友在聊女人,王少說不知不覺又很久沒試過處女了,恐怕是有幾個月了吧。
他的一朋友說:“你還只幾月沒試處女,我是從媽生我下來至今也沒睡過處女。”
另外一朋友就笑問:“難道你自己的婆娘也不是嗎?”
那朋友說:“是?只能是處女她媽了!”
王少笑:“那你還娶她啊。”
那朋友說:“不娶行嗎?一定指望找處女結婚的話,我看就只有打光棍的份了,這世道,好多女的都是位成年就被誘惑著給處理了,還能怎麼去找處女?我要是有我王大少你這樣的家庭條件,倒也不擔心,就是花錢買也得買一個。”
王少說:“那倒也是,這世界還是錢好辦事,我說你爸爸吧白當一局長,不懂得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