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氏點點頭:“是呀,你大伯,二伯。還有大伯母全在地裡呢。”
霞兒詫異地看著連氏道:“二伯母,我倆剛剛去了,地裡一個人也沒有啊。”坐上的老爺子微微蹙眉,崔氏趕緊按在他手上,輕笑著說著:“你倆去找找,把你大伯他們找來,尤其叫上你大伯母。”
霞兒點點頭,清然也跟在身後跑了出去,可是心裡卻覺得萬分不得勁兒。張氏不會無緣無故地失蹤的,再說聽二伯母的口吻。爺奶該是叫家裡的大人下地裡的,可是人咋都不見了。
霞兒跑得快,對著姐嚷嚷:“姐。快點,快點,尋思啥呢?”說完扭著小屁股,進了大伯母的屋裡。林秋兒正坐在梳妝檯前打扮,說是梳妝檯也不過是極普通的那種。可是在農家能瞧見也不容易。
“你倆咋來了?”林秋兒口氣冷冷的,自然是不喜歡這兩人進屋。
“你娘呢,爺奶找?”霞兒也不客氣,更不買賬,直接問出口。
林秋兒微愣:“不是去地裡幹活了,那還能在屋裡躲清閒。你上這來找,不是刻意懷疑我娘偷懶?爺奶吩咐的,誰還能不聽咋地。”
“你個小蹄子。黑的也能說成白的。”林清然拉著霞兒,瞪了眼林秋兒:“看來還是打的輕網遊之絕世無雙。”自從知道她是個繡花枕頭,清然便沒把這個堂妹放在眼裡。
“你倆人也找了,沒事出去!”林秋兒不高興地扭頭,送客。
清然和清霞才不願意多呆呢。一個是不喜歡林秋兒,還有就是這同樣過活。大伯母屋裡啥樣,她們屋裡啥樣,完全是兩個階級似的,整日在一塊,心裡能不添堵。表面上爺奶一碗水端平,其實差了好多。
沒有尋到劉氏,倒是碰到了堂弟林孝傑:“孝傑,看見大伯母他們沒?大伯和你爹呢?”清然開口問著,心裡隱隱覺著不對勁兒。
“大伯和我爹去換農具去了,得一會兒回呢,叫著大伯母和你娘看著地。這會兒應該在地裡。”林孝傑說著,看著清然笑笑。
林清然側頭想著,又納悶地瞧了瞧霞兒,拉著她的手就跑:“霞兒咱再去看看,我咋覺著不好呢。”
兩人朝著自家田地跑去,這村子,幾家的田地都分散著,就林家這裡的還算規整。好大一片,再者聽說村兒裡還有自家的田地。只是不知道那塊罷了,因為地不肥,也不方面打理。
“霞兒,娘下地裡經常在哪?他們有啥歇著的地兒沒?”林清然不常來地裡,一個是身子嬌柔,也幹不了啥活,幫著管管家就挺好。
霞兒想了想:“這裡庇廕的倒是有一處。”說著扯著姐的手,也顧不得歇息,便朝著朝著地裡鑽去。
好一會兒爬小坡,朝著大樹跑去。只見劉氏正優哉遊哉地拿著蒲扇,極為享受地在樹下納涼,身前還放著一罐泉水,好不自在!
“大伯母,你咋在這兒?爺奶找你!”霞兒開口,擾了劉氏的清修。見她抬起眼皮,鼻子哼哼著:“知道了。”
林清然真想給她一拳,拉著霞兒,對著劉氏問著:“大伯母,您瞧見我娘沒?”
“你找你娘,問我做啥,不是在地裡幹活!”劉氏口氣不好,這倆娃真不懂規矩,不是不愛搭理她們,非得上杆子問。
“爺奶叫大伯母跟著娘和大伯,二伯,一起看著,大伯,二伯去取農具,你咋在這躲清閒?”霞兒不滿地說著,反正心直口快慣了。
劉氏這才停止扇乎著破扇子,坐起身子:“我說你倆有沒有教養,也不知道咋教出來的,下賤坯子……”她嘟囔著。
林清然眼中帶著寒光:“大伯母,我娘不在地裡,到處尋了也沒見。”
劉氏微愣,隨即笑道:“保不準兒見我不在了,躲起來偷閒呢。”
“我娘當真在地裡?”林清然正色問道,心裡不悅,張氏不會無辜失蹤,怕是不好。再說身為兒女,對於孃親的安危都是帶著幾分莫名地擔心。
“你這話啥意思?有病!”劉氏有點不悅,也沒別人,是一點都不給這倆女娃面子。“你娘就是指使去下面幹活的,咋地?反正幹不完也得挨說。”
林清然拽了霞兒跑開,臉色微白,急匆匆地朝著林家大院跑去,這一來一回,弄得渾身是汗。
“爺奶,大伯母在地裡納涼,我娘不知道哪去了?”林清然說著。“大伯母叫娘一個人在地裡幹活,自己偷閒,我倆來來回回跑了幾次,也不見人。”
崔氏微愣,林康福蹙眉:“老大,老二呢?”
“大伯,二伯取農具去了。”林清霞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