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不去,豈能由得了你?”劉廣德怒氣衝衝地道。
劉承禮梗著脖子道:“你幾時想走就走,幾時想回來就回來這和我沒關係我也懶得管,但是想讓我和孩子跟你走,門都沒有。我早就說過了,你要是敢帶走敬泰,我就把他摔死,然後我和苗氏去官府自首坐牢。”
“老四,你胡鬧什麼?”劉承志眼看著劉廣德的臉色越變越黑,急忙將劉承禮扯到了一邊。
“二哥……”劉承禮還想再說幾句,看到劉承志臉上的冰霜越來越冷時,終於閉上了嘴。
劉承志瞪了四弟一眼,轉過身向著劉廣德拱手,“二叔,既是四弟不願意跟著二叔走,我看就把他留下來吧?四弟一輩子沒出過村子,也沒出過遠門,這突然間讓他出遠門,想必是心裡接受不了。再加上這馬上就要過年了,就是走了沒兩個月還得回來。我看不如二叔和二嬸再商量商量?”
劉承志這話說的在情在理,屋裡的人聽到無不點頭。
“那就讓敬泰跟我們走吧……”劉廣德想了一想,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意圖。
劉承禮一聽要帶走兒子,只氣得臉色通紅,站起來身就要反駁,卻被劉承志死死的摁住。
“敬泰還小呢,這麼小的孩子哪裡能離得了爹孃?”劉承志陪著笑容道,“這一路上車馬勞頓的,萬一孩子有個什麼閃失豈不是叫大傢伙都跟著揪心?二叔就是想接敬泰,不如再過幾年,等孩子長大了。能盡孝的時候再過去……”劉承志特意將盡孝兩個字咬的極重,期望劉廣德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劉廣德愣了一下,不妨二侄子竟是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由得思忖了起來。兒子不願意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