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會一世相陪。
她抬起頭看了姜恆一眼,只見姜恆溫柔地笑,便紅著臉點了點頭,向著秦夫子施了個禮,提步出了堂屋。
秦夫子轉過了身,看了看雪梅的背影,又看了看姜恆,拈鬚頜首。
五陵年少金市東,銀鞍白馬度春風。誰不曾少年慕艾,誰不喜如花美眷?
身為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姜恆能看透這一點,就比葉秋鴻強上百倍。
雪梅就又拐到老宅,找了劉承志和刑氏。
“是我的疏忽……”劉承志懊惱地捶捶頭,立刻轉身去向劉老爺子請辭。
劉老爺子目光閃了幾閃,無聲的嘆息一聲,垂頭道:“即是親家準備在這裡,那你就回去準備準備吧,等到晚上請親家過來吃席。”
劉承志和刑氏答應一聲就勿勿忙忙的往家裡走,還沒出老宅就被劉承禮和劉承貴喊住。倆人一聽是姜太醫準備在家裡過夜,他們要回家去準備準備,便自告奮勇的過去幫忙。
“爹。現在家裡忙的脫不開身,他們都走了,這席面咋辦?”劉承業看到三個弟弟都要回去,不由得急了。
雪梅站在一旁。沒有吭聲,這種場合作為小輩的自己不能亂說話,便用目光示意劉承志。
劉承志上前一步道:“現在做菜的端菜的都安排到人,再加上新娘子也迎了過來,只等著晚上開席就是。再說了,我們就是回去拾掇一下,又不是不過來了……”
“那你一個人回去就行,承貴和承禮還是留下來幫忙吧!”劉承業見到勸不住二弟,便改口留其他人。
劉承禮根本就不想在這裡再呆下去了,聽到大哥這樣說。便皮笑肉不笑的開口,“我倒沒啥,我就是心疼苗氏和三哥的身體。這倆人也都累了一上午了,好歹也得找個地方歇歇。大哥你不能為了孩子的婚禮就往死裡用我們兄弟啊……”
說到這裡,眼珠子一轉。又道:“要不然,我一個人留下,讓他們先回去,幫著二哥拾掇好了先歇歇,晚上開席的時候過來?”
“讓他們都回去!”劉老爺子看到劉承業還想再挽留下去,便斬釘截鐵的說道。
“爹……”劉承業臉色立刻變得煞白,回望著老爺子。“這是您長孫的親事,他三個叔叔連面都不照,將來村民們會咋議論咱們?”
“你還知道要臉?你大房還知道臉皮咋寫的?你的臉呀,比城牆還厚!你怕啥?”劉老爺子嗤笑了一下,便不再理劉承業,揹著手往堂屋走去。
兄弟三人便各領著自家的媳婦出了老宅院子。
“呸!”劉承禮剛出了院門便衝著老宅吐了一口唾沫。“老劉家的臉面都被丟完了,真他孃的倒黴,我咋和這樣的人是兄弟?”
“行了,別抱怨了。”劉承志見到四弟沒上沒下的,開口阻止。“事都已經出來了,只怕今天起老劉家的臉面要被人踩在腳底下,這個時候抱怨也沒用,好歹想個招數咱得把臉面給圓回來。”
“我他娘……”劉承禮正準備罵人,卻被劉承業瞪了一眼,又把罵人的話給咽回了肚子裡,改口道,“十年樹人一朝砍,人想要個好名聲得十幾年的時間,可是想要個賴名聲一朝一夕就夠了。二哥你想圓,我怕沒那麼簡單。”
“爹,我倒是有個主意。”雪梅看到父親和二個叔叔都在說臉面的事情,便出主意道。
幾人聽到雪梅有了主意,立刻精神一振,催促她趕緊講吓去。
“我看咱們還是得從種子那裡下手!咱當初不是說過買種子的人家給他們提供農技支援的時候是要收費嗎?咱可以這樣搞,說第一次是免費的,等到第二次才開始收費。等到明年有了好收成,咱還怕好名聲不回來嗎?”雪梅說到這裡又提點了一下,“再說了,咱和老宅已經分過家了,老宅的名聲和咱三個房頭沒多大關係。只要咱們的名聲好,不怕大房抹黑。”
“確實如此。”劉承志連連點頭。
劉承貴和劉承禮眼前一亮,突然也明白過來。
老宅確實和他們分過家了,別人議論的時候也只是會議論劉家老宅,而不是議論整個劉家四房。只要他們勤懇做人,認真做事,名聲只會越來越好。
“我想過了,我覺得這個種子的事情不能單單隻有我們二房搞,以後三叔和四叔沒事的時候也要來家裡聽聽課,這樣以後出去幫人指導的時候人就多了。”雪梅看了看兩個叔叔的表情,決定把他們和二房緊緊綁在一起。
教劉承志和敬民農技對她來說只是小菜一碟,反正教一個也是教,教十個也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