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家攪合的雞犬不寧,兄弟不和,再找些林家的罪證,然後再偽造林家和慕先生對於聖上不滿,來信妄議朝政,口出大逆不道之言,到時間女兒再出面作證,人證物證俱有,不愁扳不倒慕先生,他倒了,林家就完蛋,那花芸娘和陳家更是小菜一碟,他們揮揮手就能掐死。
為了保險,他還雙管齊下,安排了一個遠親,讓他們出面接近陳致遠,最好能攪黃了陳致遠和芸孃的婚事,嫁到陳家,到時間她也可以作證,說陳家和慕先生有勾、結,意圖謀反。
什麼時間謀反都是重罪,哪怕沒有確鑿的證據,可皇上心內會生疑,久而久之,疑心會越來越大,遲早被點燃,那時間慕先生就會沒有好結果。
二人都有些瘋狂,把事定下,然後裝著巧遇結實了林雲飛繼母的兄長,就有了後來的議親。
在他們想來這樣的好事,林家肯定二話不說就攆上來了,可沒想到林家一直拖著,拖了很久就是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直到芸娘進入了前三,林家還是沒鬆口,他們坐不住了,他們怕他們計劃已經被人識破,怕林家不肯應親,於是便暗地裡買通了單師傅,想讓他生事,找芸孃的麻煩,壞芸孃的名聲。可沒想到單師傅不中用。
最後他們決定鋌而走險,把御前比賽芸娘用的八角換成了莽草。
他們不敢真弄出人命,莽草弄的並不多,以為能矇混過關,讓芸娘犯了死罪,謀害聖體,連慕先生也吃罪不起,到時間他們可以再安排下,讓慕先生失了寵,那時間就不愁不能對付他了。
可沒想到芸娘竟然識破了莽草,並沒有用,又被單師傅那個蠢貨揭了底,讓他們的計劃失敗了。
審出了真相,一切真相大白,皇上自然動怒,並沒有客氣,削了二人的官職,打入了死牢。
不說他們密謀害重臣,就只一條,他們謀害聖體,便是死罪。
得知了這一切,眾人都有些默然,沒想到一個白家,竟然牽扯出這麼多事來。
他們也算知道了那李家和李如玉是怎麼回事了,沒想到他們竟然是劉義州的人,竟然包藏禍心,要害陳家,不過因為他們在鎮子上原來為人確實不錯,又和白家並無關聯,所以他們沒查出來。
一切到了今日就徹底完結了,以後再不會有人在暗處害他們呢。
慕先生又說了,讓他們在這裡住過了滿月再走,到時派人護送他們回去。
陳致遠和芸娘二人尋思了一下點頭。
反正都已經在京城成親了,也不差這一個月了,師傅他膝下空虛,一個人也是寂寞,趁著這一個月儘儘孝吧,以後怕是見面的機會就少了。
二人寫信回去說明了情況,然後在京城安心住下。
三日回門,陳致遠和芸娘帶著禮物去了安樂侯府。
安樂侯在花廳擺酒款待陳致遠,侯爺夫人則在後院擺席款待芸娘。
侯夫人對芸娘還算親切,問了不少她婚後可好的話,又說了些讓她把這裡當孃家,沒事多過來看看的話,最後送走了芸娘。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芸娘和陳致遠夜晚極盡甜蜜,白天也去看看故人,其中就有曲老爺子。
曲老爺子熱情的接待了他們,恭喜了二人,他沒想到陳致遠竟然是慕先生的徒弟,沒想到二人竟然被皇上親自賜了婚,沒想到安樂侯竟然收了芸娘做妹妹,這一切他都沒想到,不過他很替二人高興,他們成親那日,他還親自去喝了喜酒呢。
芸娘是感恩的人,老先生一直對她友善,所以她對老先生很尊重,這也讓曲老爺子感嘆他們的樸實,覺得自己沒看錯人。
幾人說的正歡,有管事進來稟告,說夫人派了婆子過來請花奶奶和月季去後院,後院她已經備下了酒菜,請二人過去坐坐。
老爺子聽完心內感嘆,原來讓她出面招待她不肯,現在來巴結了,晚了。
芸娘提出要去拜見,也讓老爺子拒了,他不想讓兒媳參合進來,那一切都會變質。
老爺子讓管事把婆子打發走了,留他們在花廳用飯。
芸娘沒強求,幾人在花用了飯,又坐了一會兒,便告辭了,走的時間邀請老爺子無事的時間去鎮子,可以和鄭老爺子敘舊,他們也能好好招待。
曲老爺子很感興趣,說那天興起一定去看看,然後送走了幾人。
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它可以讓芸娘和陳致遠感情升溫,好的蜜裡調油。
也可以讓芸娘從少女變成婦人,多了一絲風情。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