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的才八斤十斤。
今年是想著給栓子和月季還有舅舅壯臉面,所以才拿了八斤,那舅舅的岳家李家,就是不回一半,最少也得回個二斤,就是實在說不過去,也得回一斤,這是基本的禮數,可他們倒好,回這一塊,也真就幾兩的肉,這樣做,真是埋汰人呢,不怪姥姥生氣,擱誰誰不氣啊。
“春生,你那個舅嫂這樣做是什麼意思?是要和咱們家斷親嗎?要真是這樣,以後不來往就是了。”
趙氏也很生氣,這樣的做法實在是丟人,那栓子的舅母是咋想的。
“娘,大姐,對不住,都是我不好。”
趙春生能說啥,只能認錯。
“這和你有啥關係,是那周風枝她不要臉面,這要是換我,我直接把肉甩她臉上,吐她一口口水,看看有沒有她這樣噁心人的。”
秦氏氣難平,對方是栓子的姥姥家,所以這些年該走的過場他們都在走,往年就是家裡日子不好,那怕他們不吃不喝。可該給那邊的禮還是送了,就是送的少,他們也沒在這方面落下短處。
可對方做的實在太過,讓她心裡這口氣難出。
芸娘上前去看了看,那塊肉還是血脖,這裡的肉最難吃。她又扔到了籃子裡,實在沒有動手做的**。
“好了,姥姥,咱們過年可是買了不少肉呢,我切一塊炒了就是,不生氣了,有啥話吃完飯再說。”
芸娘讓趙氏陪著秦氏進屋,她切了塊肉,開始炒了起來。
本來很好的氣氛因為李家的回禮弄的沉悶起來。
“姥姥。嚐嚐這蓮藕,不生氣了,甜甜心。”
芸娘給秦氏夾了塊蓮藕。
“是啊,奶奶,您嚐嚐,可甜了,可好吃了。”
栓子一邊吃著,一邊贊著。
“好。好,我吃。”
秦氏勉強的笑了下。然後放在嘴裡。
蓮藕一點也不硬,她的牙不好,可是咬著也不費勁,確實很香很甜,她把一塊都吃了進去。
“好吃吧,再來一塊。”
芸娘看姥姥的眉頭鬆開了不少。又夾了一塊過去,人在心情不好的時間,吃甜食能讓人心情愉快些。
“別都夾給我,我一個老婆子吃不吃都中,你們多吃點。”
秦氏看到孫子和孫女也想給自己夾。急忙捂住了碗,孩子多吃點才是正當。
“看奶奶吃,我們高興。”
月季也給秦氏放進碗內一塊。
秦氏看晚輩孝順,心裡那些氣慢慢的消失了,日子是自己家過的,氣壞了,心疼自己的是晚輩,至於那些人肯定是巴不得自己不好,說不定還偷笑呢,自己可不能如他們的意。
想到這裡秦氏心裡開闊起來,捧著碗,給孫子,孫女夾菜,吃飯的氣氛又好了起來。
吃完收拾利索,一家人坐在堂屋,問起了今日的事。
原來那李家人知道他們去並不熱枕,可看到他們送的禮,還有三人身上的新衣,驚奇的同時也笑了開來。
栓子舅母周風枝也是要走孃家的,可因為知道趙春生一家要來,想看看他們帶的東西,挖苦幾句再去。
哪知道對方竟然帶了這麼多肉來,還有茶葉和點心,她當即就兩眼放光。趙家這發財了?
周風枝詢問著邊把原本要帶的五斤肉換成了趙家拿來的八斤肉,還把茶葉點心一類的也裝上了車。
栓子的姥姥白氏看的嘴角直抽抽,想說幾句,可想想媳婦那潑辣的性子,好好的日子裡她不想吵架。
栓子的舅舅李長生就說了一句:“這是妹夫帶來給爹孃的,你咋都劃拉上了車,咱們帶的不少了。”
“你看看你帶的是啥,有法比嗎?我爹孃平時對你和孩兒那麼好,你就這樣孝敬他們的啊,你捨不得買,還不興我用妹夫拿來的啊,再說了,他拿來不就是咱們家的了嗎,我拿去有啥不該,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回孃家,你要是不想就說一聲,我領著孩子自己回,省得我爹孃看你這這張黑臉受氣。”
周風枝說話從來不饒人,霹靂巴拉說了一頓。
李長生皺了皺眉,沒再多話,不然一會非吵起來不可,那婆娘又得哭天搶地的,他生不起這閒氣。
“你們坐吧,我們先走了,一會晚了,我爹孃又得說我,不過妹夫來了,我們早點回來,妹夫可不能走啊,一定等我們回來,讓你大哥陪你喝一杯。”
周風枝倒是對趙春生笑了笑,讓他多留。
趙春生還以為她是看自己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