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可那時間為了取信二人,她還是嚐了。
能讓二人受罪,她不介意自己承受些。
看二人抱著肚子喊疼,不一會兒就腦門見了汗,這情形不似作假。
“你們這是做啥,快起來,我們又沒咋打你,裝啥樣!”
趙春生說著上前去拉張大壯。
張大壯被趙春生一拉,肚子裡疼的他連抽氣都不敢,只哎喲娘呀的叫喚。
“他們這是咋了?看著也不像是裝的。不會有啥事吧?”
王奶奶問著趙家人。
趙家人也不明白啊,一個個也著急起來。若是他們二人在這裡出了事,他們也跑不了干係。
只有芸娘,她並不慌張,她知道是什麼後果。
“肯定是你們,是你們下了毒,對,是麵條,是芸娘端來的麵條,那裡面一定下了毒,哎呦,你咋這狠心啊,我們可是你的哥嫂啊。你咋這麼狠心要毒死我們啊。”
田桂花反應了過來,怪不得那丫頭先裝弱,敢情是為了哄他們吃麵條啊。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什麼叫我給麵條下了毒,我們的攤子整天賣麵條,這莊子上吃我們家麵條的還不少,咋沒見人有事,咋就你們有事?那麵條是我先嚐了你們才吃,我咋沒事?想往我身上潑髒水,你也得有證據才行。”
芸娘壓根就不承認。
“清早我們過來時啥也沒吃,就喝了你家的水,吃了你端過來的麵條,不是你是誰,你就是要害死我們,啊喲,可疼死我了。”
田桂花抱著肚子不住翻騰,卻不肯認輸,和芸娘爭辯著。
“看他們不像假的,你看看那臉色,白的都不像個人了。”
“是啊,你看看那腦門上的汗珠子,肯定疼的要命。”
“聽他們這意思是吃了芸娘煮的麵條,不能吧?芸娘才多大,懂啥啊,咋能在麵條裡放東西。”
“是不是,喊郎中來不就是知道了。你們誰腿快,趕緊請郎中去。”
“去了,早有人去了,我們看著吧。”
看熱鬧的人群不住聲的議論著。不過大多還是向著找家的,畢竟是一個莊子的。
“可別瞎說,我們芸娘可不是那樣的人,那麵條是我們家煮的沒錯,可芸娘也吃了,咋不見她有事。”
秦氏趕緊解釋著,不然被人說她的外孫女是個惡毒的,會下毒藥,那名聲可就完了。
“就是她,就是她!她不得好死。疼,疼啊。”
田桂花不住喊疼,還不忘詛咒芸娘。
芸娘不看她,不搭理她,等會她會知道是誰不得好死的。
郎中來了,看著地上的兩個人不住皺眉,好好的咋能疼成這樣。
他到了二人的近前。觀察了下二人,面色有些蒼白,腦門上都是汗珠子,可嘴唇的顏色卻正常,應該不是中毒。
他先替張大壯把脈。
“先給我看,疼、疼死我了。我受不住了。”
田桂花爬了過來,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張大壯也疼,也受不住,他瞪眼道:“去邊去,先緊著爺們來,你不懂嗎。”
他也想先看。
田桂花罵道:“你個死人,連我都敢、敢罵。你、你這是要疼死我。好換媳婦是不。”
田桂花為了先看,連這話都說上了。
“渾說啥。你再瞎咧咧,我……”
沒等他的話說完。郎中一瞪眼,道:“你們再多話,我就不看了,哪有你們這樣的,你這婦人,你先伸手過來,我替你把脈。”
郎中先看田桂花,因為婦人的抵抗力弱些。男子比較能承受。
張大壯有心說幾句,可看看郎中的樣子。他又忍住了。
郎中把脈,眉頭越皺越緊,把完了一隻,讓田桂花伸出了舌頭,他看了看,舌苔是正常的。他又把了另一隻。
“怪事,怪事!脈象平和,不似有症,唇色正常,眼睛正常。舌苔也正常,一切都無事,你卻疼成這副模樣,你們是耍老夫玩嗎。”
郎中站了起來,甩了下袖子,這個婦人的脈象正常,根本就無病,她卻這樣叫喊,不是故意的又是怎樣。
“老先生,我們咋能耍你,是真疼,腸子都攪到一塊去了,就像有人把我們腸子揪到一塊,又拿到一根根剁碎,哎呦,不行,我胸口也疼啊,誰拿錘子在砸我的心啊。”
田桂花使勁的叫喊著,還拿手捶打自己的胸部。
“老先生,你給我看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