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家做酒席,看來多少聽說了些官府的事,自己哪可能去告官啊。自己家的家底不如趙家厚,哪可能去打官司,到時間沒得要賣房子賣地,她也就是嚇唬趙家而已。
“我不聽你說,這是莊子上的事,我先找族長評理。明個我拉著有義去你家門口,咱們把族長找上,讓族長給我們做主,要是實在不行,我再告你們。”
羅氏不肯服軟,她不會因為芸孃的兩句話就罷休。
“明個我妹子出門子,你們鬧事,不是明擺著和我家過不去嗎。要是你真想讓族長做主,那中。等後個,咱們請上族長,一塊說理。”
趙春生也是忌諱他們明日搗亂。
“憑啥聽你的,你是老幾啊,你趙家的人還做得了我陳家的主了,我就是要明個去,你妹子出門子?我兒都這樣了,她還想出門子。美死她吧。”
羅氏一副你能耐我和的樣子。
趙春生氣的直突突,可他除了能揍他們一頓外。沒別的法子。
“春生叔,你陪著有義叔在這裡坐一會,奶奶,我們借一步說話吧。”
陳致遠知道這樣下去也是白費唇舌,扯到明天也扯不完。
“致遠啊,有啥事就在這裡說唄。你有義叔這樣,我也離不開他,你就在這裡說吧。”
羅氏攏了攏頭髮,她害怕兩個人把她誆出來對她下黑手。
陳致遠看了她一眼,眼內露出了笑意。
“也好。不知奶奶還記得不記得一個叫鄭川的人,不知道奶奶知道不知道四子。”
陳致遠淡淡的問著。
他的聲音不大,可羅氏的臉刷的就變了,身體也抑制不住的抖了起來。
芸娘奇怪,這兩個人是誰?她還從來沒有見羅氏這樣失態呢。
“你……你……”
羅氏嘴唇直哆嗦,你的半天也沒你出來。
“奶奶,那我就說了。”
陳致遠坐直了身子,像是準備開口。
“別,不要,別說,我、我們去那屋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