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小說:新探案 作者:孤悟

手。

“易迪絲,我親愛的!沒出事吧?”

“我覺得非來找你不可了,傑克,我嚇壞了!我不敢一個人呆在那裡。”

“福爾摩斯先生,這就是我剛才說的那位小姐,我的未婚妻。”

“怎麼樣,先生,剛才咱們不正是要得出這樣的結論嗎?”福爾摩斯笑著說。〃普萊斯伯利小姐,大概你是想告訴我們事態又有發展吧?”

我們的新客人是一個傳統英國型的漂亮姑娘,她微笑著向福爾摩斯招呼了一下,就坐在伯內特身邊。

“我發現伯內特先生不在旅館,我想他可能在這裡。自然他早已告訴過我他要請你幫忙。福爾摩斯先生,你能不能幫幫我那可憐的父親啊?”

“有希望解決,普萊斯伯利小姐,但是案情還不夠明朗。說不定你帶來的新情況可以闡明一些問題。”

“這是昨晚發生的事,福爾摩斯先生。昨天一天他的樣子都很古怪。我相信有的時候他對自己做過的事情並不記得。他好象在做夢似的。昨天就是那樣。他不象是我父親。他的外殼還是老樣子,但實際上不是他了。”

“請你把昨天發生的情況告訴我。”

“夜裡我被狗的狂叫聲吵醒了。可憐的羅依,它現在是被鎖在馬廄旁邊。我總是把屋門鎖上才睡覺,傑克——伯內特先生會告訴你的,我們都有一種不祥之感。我的臥室在樓上。碰巧昨晚我的窗簾是開啟的,而外面有很好的月光。我正躺在床上兩眼盯著白色的視窗,耳朵傾聽狗的狂吠,突然看見我父親的臉在窗外看我。我幾乎嚇昏過去。他的臉貼在玻璃上,一隻手舉起來,彷彿扶著窗框。如果窗子被他開啟的話,我非瘋了不可。那不是幻覺,福爾摩斯先生,不要以為是幻覺。我肯定,約莫有二十秒鐘的時間,我就那樣癱在床上看著他的臉。後來就不見了,但我動不了,不能下床到視窗去看他上哪兒去了。我躺在床上,一身冷汗,直到天亮。早餐時他的態度很粗暴,沒有提到夜裡的事。我也沒說什麼,只是撒了個謊就進城了——我就上這兒來了。”

福爾摩斯似乎對小姐的敘述十分驚訝。

“小姐,你說你的臥室是在樓上。園子裡有高梯子嗎?”

“沒有,這正是令人害怕的緣故,根本沒有夠得著窗子的辦法,而他偏在視窗出現了。”

“日期是九月五日,〃福爾摩斯說。〃這就更復雜了。”

這回輪到小姐表示驚訝了。

“福爾摩斯先生,這是你第二次提到日期問題了,〃伯內特說。〃難道日期對這個案子有重大關係嗎?”

“可能——很可能——但我還沒有掌握充足的資料。”

“是不是你在考慮精神失常與月球運轉有關?”

“不,不是。我的思路與此無關。也許你能把日記本留給我,我來核對一下日期。華生,我看咱們的行動計劃可以定下來了。小姐已經告訴咱們——而我對她的直覺是十分信任的——她父親在某些日期對自己幹過的事並不記得。所以,咱們將在這種日期去拜訪他,假裝是他約咱們去的。他大概會以為是自己記不清了。這樣咱們就可以從近處觀察他,做為偵查的起點。”

“這樣很好,〃伯內特說,“不過,我得提醒你,教授有時候脾氣很大,行為粗暴。”

福爾摩斯微微一笑。〃我們有理由儘快去見他,可以說有十足的理由馬上就去,如果我的設想符合實際的話。伯內特先生,這樣吧,明天我們一定到劍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裡有一個切克旅館,供應的葡萄酒超過中常水平,而床單的清潔度超過捱罵的水平。先生,咱們未來幾天的命運說不定會落到比這更糟的地方去呢。”

星期一早晨我們就在通往著名大學鎮的路上了——這對福爾摩斯是件容易事兒,因為他沒家沒業,但對我來說卻需要拼命安排和亂忙一通,因為現在我的業務範圍已經不算小了。一路上他沒有提起案情的事兒,直到我們把衣箱在他說的那家旅館記憶體好之後,他才開腔。

“華生,我看咱們可以在午飯之前找到教授。他在十一點講課,中午應該在家休息。”

“給訪問找個什麼藉口呢?”

福爾摩斯匆匆看了一下日記本。

“在八月二十六日有過一段躁狂時期。咱們可以假設,他在這種時候腦子不大清楚。如果咱們硬說是有人約咱們來的,他大概不敢否認。你能不能厚著臉皮幹一下?”

“只好試試。”

“有你的,華生!既是勤勤懇懇,又是精益求精。只好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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