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一眼。
“謝謝你,”我說,“我重視一個女人在這些事情上的直覺。你剛才說‘他們’,你是否認為牽涉到不止一個人?”
“因為我很瞭解麥菲遜先生,他是一個勇敢而強有力的人,單獨一個人品侮不了他。”
“我能不能單獨與你談談?”
“莫德,”她父親生氣地喊道,“我告訴你不要牽涉到這件事裡去。”
她無可奈何地看著我。“我能做什麼呢?”
“整個社會很快就會知道事實了,所以我在這兒討論一下也沒壞處,”我說,“我本來是想單獨談談,但如果你父親不允許,他只好參加討論。”然後我談到死者衣袋裡發現的條子。
“這個條子在驗屍的時候必然會公佈。你能不能作些解釋?”
“這沒有什麼可保密的,”她答道,“我們是訂了婚約的。之所以沒有宣佈,僅僅是由於弗茨羅伊的年老將死的叔叔可能會取消他的繼承權,如果他不按叔叔的願望結婚的話。沒有任何別的理由。”
“你應該早告訴我們,”貝拉密先生咆哮道。
“爸爸,如果你表現出一點同情,我早就告訴你了。”
“我不贊成我女兒跟社會地位不相當的人打交道。”
“正是你對他的偏見才使我們不能告訴你的。至於那次約會——”她從衣袋裡掏出一張團了的條子,“那是我給這條子寫的回信。”
親愛的(那條子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