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都學聰明瞭,訓練營裡面只要一出新花樣,就絕對是整人的玩意,就像之前臭水塘一樣,朱發傑找人把臭水塘亂搞一氣,結果是為了讓士兵們下去舉槍蹲站。
“看看再說吧!”聶星說道,他實在是搞不懂這些憲兵花那麼大力氣運來一車沙子是為了做什麼。
皮卡後面的帆布是掀開的,根本就沒有遮擋的意思,看來憲兵們不在意士兵們知道里面是什麼。聶星幾個人擠進去一看,皮卡車廂裡堆滿了白色的纖維袋,纖維袋的口子是用特種繩索結結實實地扎著,但上面還是散落著不少的沙子。難怪車子開的這麼慢,原來裡面裝滿了沙子。
李蒙臉上露出憂鬱的表情,有些膽顫心驚地道:“該不是要讓我們舉沙子吧?”
劉子俊否認道:“沒那麼誇張,如果讓我們舉沙子,還不如讓我們舉石頭!”
幾個人胡亂猜測著,心裡面七上八下,其他士兵也在議論紛紛,他們都被整怕了。訓練營的訓練專案花樣百出,但都把人整的慘不忍睹,這次不知道又要做什麼。
那幾個憲兵吃完飯後,又走了出來,然後又叫了十多個憲兵,一起來到皮卡車上,把沙袋丟了下來。四個憲兵解開繩索,把沙子倒在車旁。兩個憲兵從食堂裡抬來一個磅稱,丟在沙堆旁。士兵們就這樣圍在周圍,眼睜睜地看著憲兵做著這一系列奇怪的事情。
當沙袋裡的沙全部倒在訓練場上時,訓練場上如同堆了一坐小沙山。七八個憲兵從倉庫裡運出一大堆黑色的背袋,丟在沙堆旁。這種背袋和士兵們的揹包差不多大,不是新的,像是被使用過。當這一切事情完成後,幾個憲兵拿起幾把鏟鎬,開始往背袋裡鏟沙。
聶星大吃一驚,心裡想道:“莫非他們要我們揹著背袋跑?”
有幾個膽大計程車兵壯著膽向正忙的不亦樂乎的憲兵們詢問情況,一個憲兵陰笑著回答道:“這是你們明天的訓練專案,今天晚上早點休息,明天你們可有的忙了!”其他的憲兵聽了,都呵呵笑了起來。
憲兵的笑聲讓士兵們心寒,侯飛卻不在乎道:“格老子,不就是一包沙嗎,難道還得讓我吃了不成?”
憲兵們笑了笑,不再做聲。
幾個憲兵把沙鏟進背袋後,另外幾個憲兵把背袋抬到磅稱上,見磅稱上面的重量還不夠,又往背袋裡加了不少沙子。稱完後,把背袋上面的拉鍊一拉,丟在一旁,又繼續稱另外一個背袋。稱好的背袋裡面鼓鼓的,看樣子重量不輕。
李蒙和劉子俊臉上驚出一臉的冷汗,這麼大一個背袋,跑個五里或者十里路,絕對讓人難受。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士兵們早已回到宿舍。憲兵打著燈,還在訓練場過稱。他們的旁邊,已經堆滿了背袋,數百個背袋裝滿沙子,絕對不是一個輕鬆的活兒。聶星站在宿舍前面的過道上,望著還在忙碌的憲兵們,心裡沉重不已。半年時間並不長,但要像這樣一天一天地熬,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因為憲兵的幾句話,士兵們早早地睡了。其實不用憲兵提醒,士兵們也會早早睡覺,因為好不容易有半天的假期,誰也不會愚蠢到把時間浪費掉。十多個憲兵忙完後,正坐在地上休息。一個憲兵嘆了一口氣,說道:“五十公里,可不是段小距離,明天他們有的跑嘍!”
起床號突然響起,士兵們急忙衝出宿舍,跑到訓練場上,排隊等候。訓練場上停好了十多輛軍用皮卡,皮卡的引擎正發動著,車尾冒出一陣陣黑煙。天還是矇矇亮,房屋周圍的夜光燈還在開著,把訓練場照的如同白晝。
朱發傑帶著他的小強和三個助教趕了過來,後面還跟著一大堆憲兵。看這架勢,今天的訓練非同小可,竟然驚動了這麼多人。聶星隱隱地感覺到,今天的日子絕對不好過。
朱發傑走到隊伍的前面,氣勢洶洶地吼道:“每人背一個沙袋上車,記住,不準把沙袋裡面的沙子倒出來,否則我一腳把你踢出去。”
士兵們聽了後,沒有絲毫的猶豫,每個人從昨天晚上憲兵們過了稱的沙袋堆裡背起一個沙袋,上了車。聶星背起沙袋的時候,感覺沙子裡面的沙沉甸甸的,這包沙少說也有幾十斤。
待士兵們上完車後,朱發傑每輛車派發了一位憲兵監督。三位助教和其他憲兵上了另外幾輛車,而朱發傑自己則騎上他的那匹專用馬,跟著車輛的尾端急馳而去。
車子一路巔簸著,士兵們一手拿著槍,一手拽著沙袋,沉默著,沒有人說話。車上的憲兵更是閉上了眼睛,早上起的太早,估計他還沒有睡飽。聶星也在抓緊時間補覺,既然訓練營出動了車輛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