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飛無奈,折騰了一陣後,放下聶星,吃早餐去了。
上午馬教官集中全班戰士,對昨晚的行動給予總結,昨晚的行動站在刑偵支隊的角度上來講總體上是成功的,但還存在著一些小小的甚至致命的失誤,總結部分內容如下:一,警方出動人數較多,目標較大,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與位置;二,警方個別人臨戰經驗不足,行動起來太過幼稚,容易給己方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三,警方的行動跟不上形勢上的變化,缺少隨機應變的能力;四,沒有具體統計任務結束後的被抓捕的歹徒數量,造成一個歹徒差點從後牆逃離。
確實,聶星也覺得昨晚的行動有太多的失誤,尤其是宿舍後面那一槍,差點毀掉整個任務。
“那站在特種部隊的角度上來講,昨晚的行動是不是算成功?”聶星問道。
“失敗!”馬教官斬釘截鐵地說道。
額,聶星吃了一驚,昨天晚上的行動雖然有些瑕疵,但最終還是把毒販們抓住了,這算失敗嗎?難不成特種兵赤手空拳就能夠把他們制服?沒有那麼誇張吧,自己就是未來的特種兵,可自己實在沒有把握赤手空拳把他們制服。
下午無所事事,何隊長又忙於昨晚留下的攤子,無暇顧及戰士們,馬教官就帶著聶星他們圍著j市轉了個大半天,什麼超市,公園,逛了一個又一個,眾人盡興,也算是不枉來此一趟。
晚上何隊長抽住時間,帶領著刑偵支隊的一大幫人,陪著馬教官這邊十二個人喝慶功酒。何隊長說販毒案他們跟了一年多,中間的辛酸,壓力無人知曉,尤其是一個臥底被殺害後,全隊面臨前所未有的壓力,這下搗毀了販毒團伙,總算能輕鬆一下了。
幾大桌人狂喝濫飲,喝的暗無天日。馬教官原本警告戰士們,別喝太多酒,可到了最後,他自己都架不住何隊長的軟磨硬泡,喝的一塌糊塗。戰士們見教官都這樣了,還怕什麼,都放開肚皮喝,結果個個喝的昏頭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
這一次王曉娟和吳婷芳仍然和戰士們呆在一桌,喝到中途時,王曉娟有事先告辭了。剩下的吳婷芳見上司走了,也就毫無顧忌的與戰士們打成了一片,稱兄道弟,劃腿猜謎。
宴席結束後,吳婷芳已經喝的滿臉緋紅,眼色迷離,聶星也是頭重腳輕,跑到洗手間吐了一大把。結賬準備回去時,吳婷芳突然攔在他面前,傻笑著說要邀請他去逛街。聶星無奈,加上馬教官喝的不醒人事,不用請示誰,跟著吳婷芳出了酒店。
臨走前,侯飛惡狠狠地說道:“他孃的,你給我小心一點,別犯錯誤,否則你的前途就毀了!”
晚上的街道一片燈火通明,下了班的帥哥靚女身穿時髦衣裳成雙成對在街上閒逛,手拉著手,肩並著肩,甚至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看的聶星雙眼通紅。大城市就是大城市,比家鄉那個小縣城,不知道開放了多少倍。
吳婷芳走在聶星身邊,迎著風,羨慕地看著那成雙成對的情侶。這時的她頭腦清醒了不少,走路也不再東倒西歪,人也不再傻笑。
聶星心亂如麻,心裡明知道吳婷芳對自己有意思,但自己不知道如何處理,這愛情來的太快,一時讓人接受不了。
這樣的愛情是沒有結果的,他明天就要遠離這裡,返回訓練營,接受特種部隊的考核,如果有幸成為特種兵,那就得呆在特種部隊。就算考核沒有成功,也得返回原來的部隊。無論是哪種情況,都是一個結果,他必須呆在部隊。
路過一家小賣部,吳婷芳轉過頭對聶星說道:“我想吃雪糕!”
聶星笑道:“走,想吃什麼,儘管拿,我請客!”
吳婷芳像個小孩子一樣跑到小賣部,開啟冰箱,從裡面拿出兩支尋糕,問道:“要不要吃‘隨便’?”
聶星沒聽清楚她的意思,回答道:“隨便你吃什麼,想吃什麼儘管拿!”
吳婷芳咯咯地笑了起來,拿出雪糕晃了晃,問道:“我喜歡吃‘隨便’,你喜歡吃‘隨便’嗎?”
聶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吳婷芳是不是喝醉了,說酒話。哪知道吳婷芳解釋說:“傻瓜,這雪糕的名字就叫‘隨便’!”
原來是這樣,難怪她一口一個隨便叫個不停,聶星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還真不知道這種雪糕的名字叫‘隨便’,太怪了!”
付完錢後,兩人一邊吃著雪糕,一邊走著,就像一對情侶一樣。聶星覺得這種感覺挺好的,無憂無慮,開開心心,甜蜜,幸福。難怪古人說,只羨鴛鴦不羨仙,敢情是這麼回事啊。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