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了,用不著七脫八解九鬆開。脫掉褲子卸下皮鞋,雪茄不讓阿彩再脫最裡面的短褲。他將阿彩抱起來放倒在床上,雙手往那對乳房上游走了一陣。
�阿彩痴迷地望著雪茄:“你用力試試,會將它揉出水來的!想你的時候我就揉它,睡到半夜被子溼得就像尿了床!”幾把揉下來,雪茄雖然沒有用力,也還是滿手潮溼。“你再試試肚臍,就像天堂山上跑的獐子,我一想你,它就往外噴香氣!”雪茄俯下身子時已經有些不由自主了,嗅了嗅,真的有股不同尋常的芬芳。他很自然地將目光從肚臍移到下身,並在那裡停下來,等著阿彩再說什麼。阿彩卻沒吱聲,她將下身往上挺了兩次,又將身子側過去,露出圓碩的屁股,以及屁股一帶被子上圓圓的溼潤。雪茄盯著它,突然冒出一句話:“你真的能上小教堂去救人?”阿彩將一雙玉做的手臂吊在他的脖子上:“要說的我都說了,現在是你救我!我這心裡也好、身子也好,都還缺著你該給我的東西!你不救我,我就不能去救別人!”阿彩開始替雪茄脫那些還沒脫去的衣服,“為了等你來,這些日子我天天晚上都要燒兩桶熱水,一桶洗身子,一桶洗頭。光是花露水就用了兩瓶。你聞聞,就連這兒都香得像一朵花!”阿彩半蹲起來,將一隻膝蓋放在雪茄的肩膀上。雪茄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