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一樣只愛玩。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個眼神我都會當真的。”
“那真的無藥可救了。”已經中毒太深了。“愛情”這毒藥,好像沒有解藥,只能自力救濟。
“你的意思是,我們不合適嗎?”
“我不知道。”我也沒有任何意思。這份感情怎麼發展?是掌握在他們手中的。“別鑽牛角尖,別逼自己,好好冷靜一下,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走吧。我和朋友約了一起吃飯,時間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啊。”
葉笑飛!我們真的成了朋友。而且還是要瘋就瘋到底的哪種。
……
“落,來給你介紹一下。”阿飛把我拉到三個大男生面前,指指一個高高大大的男生,“這是我老頭何俊你知道的,這兩個都是我們哥們兒,吊兒郎當的這個是……”“安然!”還是我大學學長。“世界很小嘛。”他撇了撇嘴。我當然明白他有多麼不樂意見到我。
“你們認識嗎?”阿飛顯得特別興奮。
“是我倒黴!”安然不屑的瞟我兩眼,“哥們兒們,我跟你們說過我大二那年談過一場僅僅三十分鐘的破世界紀錄戀愛,現在你們三生有幸祖上積德終於見到傳說中的女主角,熱烈歡迎吧!”場面瞬間轟動起來。阿飛和她老頭抱在一起已經笑得東倒西歪。
唉!我嘆了口氣!不經意的一仰頭,我觸到了一雙壓抑而滄桑的眼神,心裡揪起了一絲絲的痛意。這又是一個佈滿傷痕的故事吧?我在心裡無聲的低嘆。老天製造了一種人,一輩子無憂無慮;老天製造了另一種人,一生平步青雲;老天還製造了一種人,永遠都在受傷……
這真的,是無奈啊!
揚起笑臉,大大方方的伸出手,“我是夜落央,聽阿飛提過你。祈風,你好!”
“你好!”他我了一下我的手,但是馬上,連一秒鐘都沒有,他就鬆開了。
“呦嗬!”安然吹了一記響亮的口哨,“夜落央,我哥們兒嫌你手髒。”
“滾!”我瞪他一眼。
“安,別亂說話。”祈風充滿歉意的看我,卻並沒有再說什麼。我無所謂的笑笑。誰心裡都有一個不願讓人觸碰的疙瘩,我懂的。“你們先吃,我去一下洗手間。”
這明明就是我第一次見到祈風,一個二十四歲的大男生,斯文有禮、相貌堂堂。可是為什麼,我總覺得,那雙眼睛裡,隱含了太多太多的內容,沉重而憂傷——讓我,心痛。也讓我有一種深切的感觸——即使是把全世界送給他,也無法撫平他眼底的傷痛。
那麼,這是一道怎樣的傷痕?
……
“落,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抬頭,竟然從洗手池的鏡子中看到了寒?“和朋友一起吃飯,你呢?”我轉過身,和他面對面。說實在的,和鵬比起來,寒要坦率的多,也可愛得多。
“我來看我媽,順便一起吃個飯。”
“哦!”我這才想起來他父母離異,他是和爸爸一起住的。
“孟雪吃過了嗎?”
“不太清楚。”別人都是三句不離本行,他則是三句不離孟雪,有夠痴情了,真不能理解,為什麼孟雪就是苦苦執著於一場夢幻般的愛情。
“那我可以約她一起吃飯嗎?”他小心又認真的觀察著我的表情。
“老天!老兄!”我不客氣的大笑,“這個問題,你搞錯物件了吧?”
“很好笑嗎?我們大家很久都不曾聯絡了,我現在決定追求她,一籌莫展之際,碰到了你,難道不是老天在冥冥之中幫我嗎?”他很不以為然的瞪著我,“快告訴我,她喜歡吃什麼?”
“甜食。”
“她喜歡喝什麼?”
“不帶汽兒的。”
“她……”接下來,我沒聽到他說什麼。只是看著祈風朝我走過來,他看看寒,“這是你朋友嗎?”
“嗯。”
他對寒淡淡點頭微笑,然後低下頭看我,“耳朵一直在癢,我就在想,是不是你在罵我?”
“問的真直接。”我笑開了!“如果是呢?”
“那就對著我罵吧,比較解氣。”
溫柔的讓人心疼。
“沒有。”我握住他的手,這次他沒有鬆開。“我們是朋友了哦。”一顆孤單脆弱、傷痕累累的心,我想給他溫暖。
“等一下……”“小心!”兩道聲音一前一後,幾乎是同時響起來的。寒大概是一時情急吧,用力的扯了我一下,我又沒什麼防備,幸好祈風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