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捨的鬆開了那一對讓他幾欲瘋狂的胸器,糾結的低聲道:“好了。”
黛芙琳微微笑了笑,肖楚的表現讓她給是滿意,竟然還故意搖晃了一下那對胸器才把她們收起來,卻是不知道到底是誰吃了虧誰佔了便宜。
開啟穿行能力,肖楚似笑非笑的說道:“學我的樣子。”然後,直接蹲在地上學著鴕鳥的樣子,把腦袋往地上扎去,因為使用了穿行能力,他的腦袋直接穿過了屋頂,而身體則依舊保持著一個詭異而又可笑的姿勢,向黛芙琳招了招手。
黛芙琳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撅起屁股的姿勢怎麼看怎麼難看,他竟然讓自己跟他學?難道就不能找一面牆,非要在屋頂上這麼做嗎?
肖楚的腦袋穿過了十幾厘米厚屋頂,無聲無息的在室內的天棚上露出一張臉來,看上去的確十分的詭異。
屋子裡,一個渾身綁著繃帶的人正安靜的躺在一張破床上,繃帶的許多部位早已被血水浸透,多日無法癒合的傷口甚至出現了組織壞死的情況,整個人的生命特徵都已經下降到極低的狀態。
床邊還坐著一個女子,渾身上下裹著破布,似乎將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