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幾乎所有的樹上都沾滿了殭屍的血液,那些血液幾乎將那些綠‘色’的樹木染成了紅‘色’。
讓人感到疑‘惑’的是,這些血液絕不是濺在樹木上的,而是彷彿被人用刷子均勻的刷在樹木、樹葉的表面的,而且十分的均勻。問題是,是這麼有閒心做這樣的事?
拉索緊跟著,也來到了這片樹林中,說道:“發現問題了嗎?”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拉索笑而不語,只是一伸手發動血族的秘術,卻見那些附著在樹木上的血液似乎受到了吸引,竟然再次成為一片片的血霧,然後匯聚在拉索的手掌心中,成為一滴暗紅‘色’的血珠。
肖楚愣愣的看著拉索的表演,實際上他已經不止一次見到過這樣的情景。因為無論是當初的伯爵還是黛芙琳,都會玩上這麼一手,似乎不會玩這一手就不算是個血族了似的。
拉索很是得意的說道:“只有我們血族的秘術,才能造成這樣的效果。也就是說,在不久之前有一個血族經過了這裡,而且等級不低,以我看……應該和我一樣,是個伯爵級。”
“血族?伯爵級?”肖楚聞言一愣,然後心中頓時一喜:“是黛芙琳!”早就知道了黛芙琳與塞拉、安其拉三人其實一直在康斯坦丁城堡附近活動,那經過這裡的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