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兩隻手臂都在逐漸被加熱似的。
“不好難道是沾上蘇憶曇的汗水了嗎?”。肖楚心中一驚,萬一艾瑪的猜測是對的,那可就遭了,能力被消除是小事,沒準連命都會沒了。想到這裡,肖楚不禁加快了腳步,即使是死,也要衝到入口處,艾瑪和列夫一定等在那裡。
“討厭,你怎麼能摸人家那裡”卻是懷中蘇憶曇弱不可聞的說了這麼一句,不過倒是讓肖楚心神一分,心中奇怪道:我摸哪裡了?我的手都沒動啊他注意力一分散,反倒是覺得那灼熱感沒有那麼強烈了,不過,他卻是感覺到本應拖住蘇憶曇後背的右手,此刻卻是抓著一個無比柔軟卻又充滿了無比彈性的東西。
“不會吧”肖楚忍不住又捏了一下,想要確認到底是不是他猜測的那個東西,結果卻是感覺到手心處有一粒軟軟的小肉球迅速變硬了起來。
“哎呀,討厭”黑暗中的蘇憶曇嚶嚀一聲,伸手緊緊握住肖楚那隻大手,想要制止他繼續作惡。結果這一抓可倒好,肖楚整個人彷彿觸電似的,兩腿一軟,渾身脫力似的跪在了地上。
肖楚從來沒有感覺這麼痛苦過,那種感覺彷彿抽筋拔骨一般痛入骨髓,這一刻他甚至有了求死的念頭,可偏偏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肖楚一口濁氣卡在了嗓子眼上,卻是想要喊都喊不出來。
“餵你……你怎麼了?哎呦”肖楚全身脫力跪在地下,他懷中的蘇憶曇當然是很不幸的一屁股摔在地上,那小屁股差點都摔成四瓣兒了,一邊揉著屁股,一邊爬起來。
肖楚盡了最大努力,也僅僅只能支援住身體不倒,哪有力氣回答蘇憶曇的話,倒是蘇憶曇先‘咦’了一聲,因為,她發現自己的手好像吸在肖楚的手腕上,拿不開了。
“這怎麼回事啊?”蘇憶曇的好奇心很快就取代了對肖楚的擔心,因為看不見東西也只能用另一隻手去摸,卻是發現肖楚的胳膊上全是汗水,好像剛洗過澡一樣。
此刻的肖楚已然是對外界的刺激完全沒有了反應,他的意識也開始模糊,恍惚之中他只是覺得漲的快要爆炸的身體裡,似乎有著什麼東西在快速的流動著,靈臺的最後一絲清明讓他意識到,那是他體內的血液在流動,而且這些血液彷彿是滾燙的岩漿一般,所到之處都會讓他感受到無比的痛苦。
漸漸的,本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死掉的肖楚卻是驚奇的發現,自己好像已經適應了這種痛苦,又或者是那些痛苦根本已經消失了,不但消失了,四肢百骸竟然還變的一片清涼,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似乎都張開了,竟是有著說不出的清涼舒爽。
“可能我真的死了吧”恍惚之間,肖楚忽然意識到不是那痛苦消失了,而是他可能已經感受不到了,人也就只有在臨死之前,意識已經脫離了身體那一瞬間,才能感受到那一種彷彿解脫似的舒爽感。
“也好,在這樣一個沒有什麼希望的世界活下去,還不如死了痛快。”肖楚這樣安慰著自己,相比其他的死法,現在這樣的死去反倒算是最好的,至少他是以一個人類的身份死去,至少,他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墳墓,沒有曝屍荒野。
可奇怪的是,為什麼自己的意識還會這麼清醒?難道人死了之後,意識不是會一點點的消失掉嗎?怎麼現在反而感覺越來越清醒呢?
“哎呦”一聲痛呼傳入肖楚的耳中,將他的意識喚回了現實世界,睜開眼睛卻是什麼也看不見,只有耳邊傳來一聲聲痛呼聲。
“我還活著?”意識到自己似乎還有呼吸,還在剛才的那條黑暗的走廊裡,一陣驚喜湧上肖楚的心頭。
“你活著,我快要死了”蘇憶曇委屈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這叫什麼事嘛,明明是肖楚佔了她的便宜,結果可倒好,沒道歉不說,反倒讓她的屁股狠狠的摔了兩下這第一下是因為肖楚跪倒在地,第二下則是因為蘇憶曇的手吸在了肖楚的手腕上,她用力向後拉扯半天未果,又用上最大的力量想要試一試的時候,那吸力卻是突然消失了,結果便是用了很大力氣的蘇憶曇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在哪呢?”肖楚知道現在不是慶祝自己還有命在的時候,他必須趕快離開這裡,順著地面向前摸索,卻是正好摸到了蘇憶曇的腳踝。
蘇憶曇明顯嚇了一條,不過意識到是肖楚之後,卻是不再躲閃了,只是低聲說道:“你可不能再亂摸了啊……”
原來,剛才是在肖楚關上那扇石門的時候,無意中蹭開了蘇憶曇的胸衣,因為情況緊急,四周又是一片黑暗,肖楚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直接就一把抓了上去。
剛才裹住蘇憶曇的那件衣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