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麼多了她若不幫忙,今天咱們就都死在這,可萬一她要是出手幫忙,咱們還有活的希望”
那壯漢一想刀哥說的有道理,便領了兩個人往教堂裡面疾奔而去。教堂門口處,聖母媽媽早就被屍群嚇得說不出話了,臉色慘白的被幾個修女攙在一邊,可是見那壯漢帶著兩人急匆匆的往教堂裡面跑,卻是不知哪來的力氣,掙脫了身邊的修女一步跨在教堂大門前,伸手擋住那壯漢喝道:“你……你們要跑,給我回去還不快去救聖女”原來聖母媽媽把這壯漢當了逃兵。
壯漢與刀哥一樣,沒有與那些信徒一樣穿著白袍,而且也是沒有參加早上的祈福的,換言之他根本就不相信聖母媽媽編造的那一套,此刻正是十萬火急,這老太太卻是跑出來擋她的路,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刀哥的母親,壯漢真想一把把這不開化的老太太推到臺階下面去。
根本沒空搭理這聖母媽媽,跨步閃過她身後便衝進教堂,卻是氣的聖母媽媽在後面跺腳大罵:“聖主一定會責罰你們這些逃犯的”壯漢卻是充耳不聞,帶著與他同來那二人,直奔地下室而去。
大門處,刀哥的子彈也已耗盡,只好也從腰間掏出手槍來,可是沒了強大的火力壓制,僅憑几把手槍怎能頂住這瘋狂的屍群,最先遇難的便是那些正在修理大門的人,他們距離屍群最近,好不容易搭繩子架撬棍才抬起一半的鋼製門板再次轟然倒地,立刻就被屍群踩在腳下。
手槍子彈耗盡,屍群近在眼前,刀哥又抽出腰間砍刀,不退反進,不要命似的迎著屍群衝了過去,手中砍倒猛揮猛砍,一瞬間就被四濺的屍血染紅了全身。跟隨刀哥的幾名壯漢見此情形,本欲後撤的他們相視一眼,卻也是生出一股視死如歸的豪邁,學著刀哥抽出隨身利器衝入屍群中。
可惜,他們畢竟只是普通人,雖然身強體壯,單獨面對一隻殭屍的話從來無所畏懼,此刻卻根本不是那成百上千只殭屍的對手,衝入屍群之後便如石子入海,甚至沒有激起一絲波浪就被那殭屍之海所吞沒,只有幾人拼著被殭屍咬傷衝到了刀哥身邊,背靠背的守在一起,暫時殺出一小片空間來。
卻是教堂的大門再次開啟,之前衝進去的三名壯漢以小車推著一個巨大的黑色物體急急忙忙的趕了出來。
屍群中的刀哥彷彿看到了希望,大聲吼道:“快把她放出來”
那是一個純黑色鋼鐵鑄成的巨大人像,頭部似是一個端莊的女性,可身體部分卻如同一口被拉長的大鐘,幾條鎖鏈縱橫交錯,牢牢的捆在這身體之上,看上去雖然工藝精美,卻是給人陰森恐怖之感。如果有人對歐洲中世紀的刑具有所瞭解,一定會驚訝的喊道:鐵處女
不錯,這正是一具製作精美的,名為鐵處女的殘酷刑具。它酷似一具人形的棺材,只不過這棺材的前部可以開啟兩扇門,內部裝有許多尖銳的鐵釘,可以想象如果真的有人被關在這鐵處女裡面,定會被那些鐵釘穿透身體,可是人卻不會立刻死去,刺透身體的鐵釘如果不拔出來的話,只會緩慢的流血,所以被關在裡面的人甚至可以堅持好幾天,嚐盡痛苦之後才會死去,實在是一種才酷至極的刑具。
‘鐵處女’身上纏滿了鎖鏈,幾把大鎖置於前方格外醒目,可是情急之下那三名壯漢也沒有找到鑰匙,只好找來一把斧子,噹噹噹幾聲將那鎖鏈砍斷,然後費力的將前方的兩扇沉重的門開啟。
黑色的緊身警服緊貼在高挑的身段上,曲線畢露,黑色的長髮柔順而又根根剛直,髮梢與劉海處修剪的十分整齊,黑色的眼睛卻是充滿了憤怒與疑惑,瞪的大大的望著眼前的情景,卻並沒有因為突然見到強烈的日光而又半分不適。
這鐵處女內部的尖刺似乎已經被拔掉了,所以被關在裡面的女子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不過她臉色蒼白,嘴唇也是有些乾裂,似乎十分虛弱,不過當她看明白眼前的形式之後,眼中卻是精光一現,邁步走出牢籠。
掃視了一眼近似於無邊的屍群,又抬頭看了一眼天上明亮的太陽,女子柳眉一蹙,卻是一眼便瞅見了正被圍在屍群中的刀哥,刀哥依舊在奮力砍殺,不過明顯已經是強弩之末,體力不濟了,他出的那片空間也是越來越小,身邊的人也是越來越少,似乎正在向那女子大喊著什麼,可是屍吼聲太過吵雜,女子根本沒聽到。
刀哥自然是想要那女子出手相助,可是見她事不關己的樣子站在教堂門口,卻是心中一冷,知道那女子怕是不會出手了,不過想想也是,那女子遭到那般待遇,又怎能奢望她此時出手幫助。心灰意冷之下,刀哥感覺手中的砍刀似乎越來越重,兩臂也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