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這也太不地道了。”
花和尚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現在還光著膀子,露出了一身紋身。
聽到花和尚說話,那日本人才微微睜開了眼睛,這是一雙丹鳳眼,此人目光清澈,面沉似水,眼神之中天然的便存有一股殺氣,給人以不怒而威之感。
他睜開眼睛之後,先是掃了花和尚一眼,旋即目光又落在了我的身上,一張口,便淡淡的說道:“我們大日本友人遠道而來,帶著滿滿的善意,而你們卻將我們大日本友人打的血肉模煳,這就是你們中國人的待客之道嗎?”
我去,自己辦了壞事,還說的冠冕堂皇,你們大日本友人遠道而來,是不是我們還得感激涕零,夾道相迎嗎?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害了我們中國人還說對我們好,這跟幾十年前那場侵略戰爭有什麼區別?
我冷冷的一笑,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說你們這大日本友人不好好在你們島國待著,跑到我們中國來幹什麼?難道你們島國的女人都去拍小電影了,才跑到中國來禍害人?”
那小日本眼神一寒,再次看向了我,竟讓我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渾身都冷颼颼的。
這特麼的就是殺氣。
也不知道他剛才有沒有聽懂我的話,他旋即轉移了話題說道:“在下加藤武,閣下可是叫做吳九陰?”
沒等我答話,花和尚旋即接過了話頭,說道:“哦……加藤武,我聽著耳熟啊,我知道一個叫做加藤鷹的日本藝人,那個人是不是你兄弟啊?對了……小僧還認識一個叫做武藤蘭的,也是日本一著名的藝人,你們肯定都是一家子,這沒錯了……”
聽到花和尚這般一說,我差點兒就笑噴了出來,花和尚說的這兩個日本藝人都是島國拍愛情動作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