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他這麼一說,我心中卻在想著另外一件事情,這攝魂鼎這麼厲害,而且又是張老魔的東西,為什麼上一次圍攻特調組的時候,不見那張老魔將這寶貝給拿出來呢?
有這好東西不用,那才真是個傻子,要麼張老魔自信當時圍剿特調組用不著動用攝魂鼎,還有就是一個最為可能的可能,那就是當時攝魂鼎並不在這張老魔的身上。
後者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
當時的那種情況,如果攝魂鼎真的像千手佛爺說的那麼厲害的話,特調組的那些人,包括我和我老爺子,根本不可能留下活口。
這攝魂鼎出現在茅山附近,事情非同小可,千手佛爺跟我說,這事兒他必須通知他家兄弟龍川真人,讓茅山派出幾個高手出來,在句容地界嚴加排查,若是發現了他們,儘快斬草除根,最好是將那攝魂鼎給毀了,以免留下後患。
跟千手佛爺聊了一會兒,還是挺有收穫的,起碼讓我知道在南山墳地遇到的那兩個人是一關道的人,但是讓我想不通的是,為啥他們非要到茅山這地界收集幽魂,墳地到處都有,他們來這裡不是自找難受,自投羅網嗎?
我也不願多想,反正事情都過去了,以後小心一些便是了。
我和千手佛爺聊到了下午兩三點鐘,在他那裡吃了點飯,也沒有喝酒。
等我回到賓館的時候,天色也微微黑了下來,回去修行了一會兒,大約是晚上九點多鐘的光景,我就抱著二師兄出了賓館的大門,在門口打了一輛車,直接去了最近的大醫院。
到了地方之後,我將萌萌放了出來,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讓它開始吸收陰氣。
至於那南山墳地,我是沒有膽子再去了。
如此,這兩三天的光景,每天到了晚上,我都帶著萌萌去陰氣較重的地方吸收陰氣,到了後半夜才回來,再也沒有遇到什麼稀奇的事情。
在句容呆的都有些不耐煩了,就在第四天的早晨,我突然就接到了薛小七的電話,他告訴了我一個好訊息,那就是我家老爺子已經從薛家走了,我現在就可以迴天南市,然後我們一起直奔洛陽老君山找那對煉器俠侶。
聽到這個訊息我自然是十分高興的,不過我還是從薛小七的話中聽出了一絲異常,他跟我打電話的時候,情緒不高,似乎有些難言之隱,跟他相處的時間長了,自然瞭解他的脾氣秉性,問他到底是什麼情況,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但是這般問,薛小七根本不跟我說,只是讓我從句容回來之後再說。
他越是這般,我也是覺得不對勁兒,再問他的時候,這小子直接將我的電話給掛了,讓我好不鬱悶。
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坐了最近一趟的火車,直奔了天南市,一路之上都是憂心忡忡。
等我到達了天南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隨後跟薛小七打了一個電話,問他在什麼地方,他告訴我他現在就在天南市,然後我們約好了地點,我打車直接過去找他。
等我看到薛小七的時候,這小子已經在一個小飯館裡要了酒菜等著我了。
看到我出現在了小飯館的門口,這小子極為淡定的朝著我揮了揮手,示意我朝著他那邊走去。
我走到了他的身邊,上來便道:“你小子給我打電話怎麼還吞吞吐吐的,有啥事兒電話裡還說不明白不成?”
薛小七微微一笑,示意我先做下來,然後才道:“小九啊,你這急性子得改改,這一路坐車過來辛苦了,你先吃點兒東西填飽肚子,事情咱們可以慢慢聊。”
我只好壓住了心中的好奇,坐在了薛小七的對面,將二師兄放在了腿上,剛要張口再說些什麼,薛小七便又道:“小萌萌恢復意識了沒有?”
我點點頭,說道:“那肯定沒問題。”
“這就好,真是一個好訊息,不過我這裡有一個壞訊息還有一個好訊息,你想不想聽?”薛小七極為正色的看著我道。
“小七哥,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婆婆媽媽的了,有啥事兒你直接說不就得了……”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可不行,茲事體大,我得讓有有個心理緩解的過程,你選一個吧,想先聽好訊息,還是先聽壞訊息?”薛小七愈發顯得神秘起來。
儘管我心焦的不行,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說道:“那好吧,我先聽好訊息。”
薛小七點了點頭,說道:“好訊息就是你家老爺子已經暫時被我家那兩位高祖爺醫治好了,三年之內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一聽到薛小七這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