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可能是自從我開始修煉後身體的強度就進化了許多,雖然沒有像陸琪那樣一跳就跳得老高,也沒有石大山還樣防禦力超強的面板,不過小綠這幾下攻擊還是可以忍受的。
路過客廳的時候猩爺和狗哥聽到小綠的掙扎聽後看也沒有看這裡一眼,一直無聊地看著電視,它們早就習慣了我怎麼的對待小綠。
出了屋子門口,來到大石頭旁邊的屋檻,我坐在石階上,讓小綠坐在我大腿上,抱著她靜靜地曬著晨陽初升的陽光。小綠還滿臉睏意,也不再掙扎,一邊曖洋洋的曬太陽一邊繼續在我懷抱中睡覺。似乎覺得這樣的感覺不錯,她很快又帶著滿意的笑容睡了過去。
阿茲瑪暗笑道:“就沒有打什麼邪惡的主意嗎?”
我沒有說話,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著這份安靜,開始真氣修煉。阿茲瑪冷笑幾聲後又迴歸沉靜當中。
黃鼠狼和白狐狸一前一後的跑了出來,見我抱著小綠在曬太陽,它們也走了過來,黃悠在我腳邊懶洋洋睡下,小白乾脆跳上來鑽進小綠和我之間,擠了一個位置睡覺。
太陽緩慢地移動著,小綠的呼吸平穩有序,在我耳朵感覺到了她微弱的吹氣。她身體偶爾動了動了,我便儘量擺出讓她比較舒服的姿勢,讓她好好睡覺和曬太陽。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一個陌生的汽車從公路上,開往這裡的石頭小路,打破了這一份寧靜。
我停止修煉,睜眼看去,是一輛從來沒有見過的寶馬。
冬薔薇?除了她以外我想不到認識的當中還有誰會那麼有錢,不過記得她的車是蘭博基尼,難道這麼快就換一輛了?
順便一說,自從被我“搶走”她的母親遺物之後,她就幾乎一週來一次。每一次都與我少得可憐地說幾下話,又到處走走看看,像是把這裡當成一個飯後散步地。而每次來,她都會對我脖子上掛著的吊墜露出明顯的憂傷和哀求,似乎希望我還給她,但又不敢開口提出。
反正我是不會還給她的,死心吧!
回到現在,這輛寶馬從小石子路進來這裡,在前院停了下來。黃悠小白都睜開眼睛警惕地看向這陌生來客,小綠也揉著眼睛醒來,困頓地看向這輛寶馬。
令我意外的是,從寶馬下來的不是冬薔薇,也不是跟我還聊上幾句的冬薔薇的保鏢們,而是一個陌生的年輕帥哥,穿著乾淨整潔的黑西裝,梳著一頭整齊的頭髮,看起來就是偶像電視劇裡走出來的。
他一個人走過來,車裡再沒有其他人。我抱著小綠站起來,讓小綠抱著小白站到一旁。而此外,我還特別的注意到這個小子的目光從一開始望了一會我之後,目光就吃驚的一直看著小綠。
我不客氣地問道:“你誰啊?”
型男馬上將目光移向我,眼神也說不出是客氣還是公子爺的傲慢,總之給我的感覺怪怪的,似乎我是什麼奇怪的令人敬畏的東西。
他從口袋錢包裡取出一張卡片遞給我說:“木先生,這是我的名信片。”
我將卡片接過來看也不看就交給一旁的小綠,然後跟他說:“我收下了,好了,現在你介紹一下你自己吧。”
型男似乎被我這樣的舉動激怒,不過馬上就忍住了,讓我感到非常意外。看他樣子他應該是一個很有錢,不會對普通人客氣的人,現在居然會忍我這種山野村夫,實在是奇怪。
“我是富宏集團青木市地產分部總經理王師恩。”
一句流利的話說得太快,我沒有聽清楚,便說道:“什麼?你慢點我聽不清楚。”
型男又忍了一口氣,降慢了速度跟我說:“我是富宏集團青木市地產分部總經理王師恩。”
“什麼集團來著?”
“富宏集團!”
我頓時驚醒,馬上怒髮衝冠地指著他大罵:“你小子就是那三番四次派人來鬧事,想逼我拆遷的公司總經理……王什麼?”
王師恩忍不住大喊:“王師恩!”
我一把揪住這小子的衣領,喝道:“你他m還敢這麼大聲跟我說話?!”
王師恩明顯不慣有人比他還拽,被我這麼一揪,愣了一會後才知道掙扎,還不悅地說道:“斯文人不動粗。”
“俺是耕田滴!”
王師恩力氣比我弱得多,最後無奈地說:“你放我下來聽我說,我今天來這裡是有事要跟你談。”
“談?還談什麼?!這裡不賣!多少錢都不賣!”
“我不是要來談賣地的事。”王師恩認真地說:“我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