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沙發大電視茶几之類的,都用白布蓋著,長久沒有人住,免得沾上灰塵。
我感嘆道:“嘖嘖嘖,要是我住在這裡那多好呢。”
狗哥往後面瞄了一眼還沒有進來的劉鏹東,小聲地說:“我還是覺得現在那個家挺好的,要是讓我住在這裡我還不習慣呢。”
猩爺叨著煙像個鄙夷地看著這間屋子說:“就是,要果子沒果子,要樹沒樹,到處都是水泥,踩髒木板了怕是要換一塊才行。”
禹利:“我也是喜歡我南屏街的鼠窩。”
切,一群沒有見識,不懂享受的傢伙。
隨後劉鏹東也進來,張著嘴巴滿是羨慕地看著這屋子。
我問他:“小東,我覺得這房子好還是我家房子好?”
劉鏹東看著我想了一會,隨便笑嘻嘻的說:“當然是你家房子好。”
“怎麼你也這樣覺得?”我驚道:“誠實點,我不會因為你看不起我的房子而打你的。”
劉鏹東猥瑣地笑著說:“那是因為你家有小綠在嘛。”
我氣得一掌拍他的頭,劉鏹東捂著頭,後退幾步問我:“又說不打人?!”
“我說的是你看不起我房子我不打你,什麼時候說過你對小綠有歹心我不打你了?”
劉鏹東不願意了,倔起氣對我說:“你不是說了讓我跟你混了,以後就讓我見小綠的嗎?”
我揚起嘴囂張地說:“我那是騙你的,你吹我咩。”
“什麼?!你騙我?”
氣憤的劉鏹東舉著拳頭走向我:“我要揍你!”
結果他被我按在地上揍了一頓。
禹利走過勸道:“好了好了,要打也得看地方,咱們還是儘快找到地下室,偷了錢走人。”
“是拿!”
我離開捂著頭縮在角落的劉鏹東,裝模作樣的拿出錢包,從裡面取出一張紅色毛爺爺,蹲下來遞到狗哥處子前揚了揚。
“來來來,乖狗狗聞聞錢味,看看這房子裡面哪裡藏了錢。”
狗哥怒視著我。
劉鏹東一手摸著被打痛的臉,一手撓著頭:“這樣行啊?我看這隻狗有點呆相。”
嘿,什麼話呢?
狗哥怒視著劉鏹東。
狗哥轉頭過頭,一邊走一邊嗅,我們幾個就跟著它慢慢前面。
一路上還經過一電子門,禹利使用老辦法,強行將這道門給拉開。劉鏹東連連搖頭說:“我以後一定不會買這樣的門,用點力拉就開,哪裡還能夠防得住賊呢。”
喂,你以為所有賊都是妖怪嗎?
不過開啟之後,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間簡單大房,大房裡有一扇摺疊門。而一輛蓋著白布的大汽車車靜靜停在這裡。
我們眼前一亮,我先一步走過來將白布一扯而下,一輛黑色悍馬就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開走!”我不到一秒就喊道。
我禹利劉鏹東三個人到這輛黑色悍馬左看右看,左摸右摸,甚是愛不惜手。
猩爺和狗哥開不了車,自然也對車不感興趣,看我們三個逗比貪婪地對著悍馬發情,它們兩個繼續找地下室。
不過雖然我說是開走,可是也得有車鑰匙才行,老馬總不能將鑰匙放在這車裡吧。
我抬頭往車裡一看,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車裡,一串鑰匙,就靜靜地插在車鑰匙孔裡。
“媽蛋!真的把鑰匙放這裡了?!”
老馬恐怕是根本不把這悍馬和別墅放在眼裡,那串鑰匙之所以就插在四上,怕是他有太多什麼車房子的鑰匙,怕忘記哪根插哪個孔,所以乾脆就讓那串鑰匙插在那裡了。
土豪就是的思維果然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
我迫不及待地開啟了車門,坐在主駕上,劉鏹東和禹利見狀,也鑽了進來。
我開了車,聽著悍馬有勁的引擎聲,興奮得傻傻的發笑。禹利和劉鏹東想過來坐坐主駕的位置,試試主駕的滋味,我都將他們趕走了。
正想讓禹利開啟摺疊門,讓我開著悍馬出去轉轉,結果狗哥來到我旁邊車窗對我吠了兩聲。
我關了車,下來問它:“幹嘛?”
狗哥也不多說,帶頭就走,怕是已經找到了地下室。
劉鏹東和禹利還想乘我走了,玩玩悍馬,我雙手扯著他們出來。
“走走走,三個億等著我們,悍馬算什麼?”
聽到三億,他們才想起我們來這裡是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