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語:“君臨者,血肉的面具……”咒語猛地一停,名神也睜大著一對眼睛滿臉震驚的一動也不敢動。一柄寬厚巨重的大鍘刀突然從他的身後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名神甚至無法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就發現原本被他鎖定的展昭突然在他的眼前和思感中消失了。然後在0。01秒後他又發現了展昭的靈壓,但是對方已經到了自己的身後。
展昭單手握著刀柄,刀身擱在名神的左肩上,笑道:“呵呵,沒想到他竟然連鬼道都教給你了。不過你不覺得鬼道在這裡用起來太慢了嗎?”
在聽了展昭的話,被展昭制住的名神的臉上突然露出陰謀得逞的陰笑。“啪”的一聲,名神竟然化作一陣白煙消失了。幾乎就在同時一股殺氣突然從展昭的身後襲來。展昭驚訝中迅速反應。身體側轉虎紋砍刀回救。在他身體剛側轉過來,他的虎紋砍刀救和一雪白的刀刃相撞。“叮”兩件神兵激起道道火花。
不過名神也不愧為站在人類頂峰的人。就在展昭以為擋住了名神的突然偷襲後,一道尖銳的精神力竟然凝聚成實體驀然穿透他的胸部。透明的劍形精神力真可謂無堅不摧,神形俱傷,即便已成鬼神之體的展昭也被刺了個對穿。滴滴的血花還從背後的透明劍刃中上滴下。
鮮血似乎激起了展昭的兇性,只見他大吼一聲:“啊……”巨型的虎紋砍刀順著雪白的天叢雲刀刃摩擦著直接砍向名神的右手。名神也一時不料,當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攜帶著閃閃火星,巨大的砍刀已經落向了他的右臂。名神之來得及後退保住自己的手臂不被砍斷。但是,巨大的砍刀還是直接在他的右肩到左下腰留下一條巨大的傷口。
“滴滴滴……”一滴滴的血從怨天橋的木板縫隙裡滴下。鏡頭拉上橋來。只見名神和展昭兩人同時帶著紅,名神左手的扶著怨天橋的鐵索,半個身體都靠在鐵索上。右手握著天叢雲,同時捂著巨大的傷口,但是那幾乎是開膛破肚的傷口又豈是那麼容易就能夠堵住的,鮮血依然像噴泉一樣從傷口處噴出來,然後順著天叢雲劍身滴下。不過可以看出來大多數的鮮血都進了天叢雲的劍體,從劍尖上滴出去的只是少量的沒有來得及吸收的幾滴。相對於傷勢名神更受打擊的是他的信心,沒有想到自己的連連的偷襲,攻其不被,不但沒有打敗對方竟然到了最後自己的傷還比對方還要嚴重。這就是勢力的差距。
在名神驚詫的同時展昭也不好受,別看他的傷口不是很大,也就是在胸口上開了湯圓那麼大的通風洞。但是這個傷害卻完全是傷害到他的鬼體和精神上,再且他傷的位置還是所有鬼體最重要的心胸部位。一個處理不好他就有可能心神不守然後轉化成虛。所以展昭現在想的就是儘快解決名神,然後找個地方穩住心神,
“咳……”展昭咳出一口鮮血,後悔的看著名神道:“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厲害,是我太大意了。”
名神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厲害,如果不是偷襲的話,我根本連你的衣角都碰不到,可是最後我還是比你傷得重。鬼才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展昭也不否認的笑了笑,然後強行用自己的靈力震住自己的傷勢,站起來看著名神道:“本來我不應該對你用卐解的,但是我現在必須儘快解決你。你傷了我的心神。看著吧,在地府知道我會卐解的人也沒有幾個,你將有幸看到,並且有幸成為第一個面對卐解的人類。”
聽了展昭的話,名神的身體一震,他滿眼不可思議的望著展昭問道:“你……你說什麼?卐解?你說你會卐解,你不是判官嗎?”
展昭得意的一笑道:“哈哈哈,誰說判官就不能卐解了?鍾馗不一樣是判官嗎?他同樣也會卐解,而且據說他的卐解絕對不在任何一個閻王之下。不然地府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就是因為他強大的實力才保證了他超然的地位。”
名神苦笑著點了點頭道:“說得也是,看來今天你一出現的時候就註定了我會敗。呵呵,我卻還妄想著要救人回去。”說著名神就流出了一滴眼淚。他知道他今天是完了,面對始解的展昭自己都只能勉強傷他,更別說卐解後的他了。
只見展昭高高的舉起那虎紋鍘刀,鍘刀在日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懾人的寒芒。突然展昭身上爆發出一股名神從來都沒有感受到過的靈壓。突然爆發的靈壓就像平靜的湖面突然爆開了一般。暴走的靈壓讓怨天橋的特殊木板都開始承受不了茲裂了。一絲絲的碎木片被靈壓強大的壓力高高的托起懸浮在空中。怨天橋下原本洶湧澎湃的泉水現在竟然安靜得像聽話的狗一樣,匍匐著不敢掀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