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人。瑞斯從不知道自己會這麼喜歡一個人,愛他,想要把世間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給他。
宋默緩緩閉上了雙眼,手臂搭在了瑞斯的肩頭,摟緊,他知道,自己沉迷在了這種溫柔之中,不可自拔。
去而復返的老約翰站在門外,敲門的手定在了半空。過了一會,管家收回了手,轉身走過長長的走廊,抬起頭,看著穹頂由地精和侏儒精心描繪的彩畫,老約翰突然釋然了。
既然領主大人喜歡,他還計較些什麼?
保護他的孩子,保護格里蘭,這不是他曾經對所愛之人的承諾嗎?
想起那個黑髮青年,老約翰的表情不由得變得柔和起來。一千七百多年了,時間,原來已經過了這麼久嗎?
他想,見他了。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老約翰的回憶,轉過頭,老約翰的眉頭皺了起來,又是魔族!
謝安靠在大廳的牆邊,一條腿抬起支著身體,一身銀藍色的長袍夠了出他修長挺拔的身材,魔族笑呵呵的朝著管家揮手,“管家大人,日安。”
老約翰看著謝安,皺緊了眉頭。不知為何,他總覺得,眼前這個魔族,和他的表兄弟一樣讓人看不順眼!
這就是所謂的恨屋及烏?
奇薩和昂里斯的戰爭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雙方互有勝負。不過在納爾遜將投石器和火炮投入戰場之後,勝利的天平開始向奇薩軍隊傾斜。
當戰況和昂里斯軍隊的傷亡數字傳回王都時,眾人譁然。老胡裡安和大臣們一樣,都不相信這是真的。
“這怎麼可能?!”
老胡裡安再也坐不住了,他無法繼續留在王都,他必須親自到戰場上去。沒有任何一個大臣站出來勸阻國王,此時此刻,他們也和老胡裡安一樣焦急,急切的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這些貴族的眼中,軍隊只是用保證他們的權力和地位,為他們奪取土地和財富的工具。可就算是工具,損失得太多,他們也是會心疼的。
老胡裡安和隨行的大臣們日夜兼程,心急如焚的趕往戰場。納爾遜和他的軍隊,卻已經在慶祝即將到來的勝利了。
眼前的情況,就算老胡裡安趕來又能怎麼樣?昂里斯的軍隊已經被他消滅了一半,在絕對實力的面前,一切的權謀,都是空談。
納爾遜舉起酒杯,向王帳中的眾人說道:“舉杯吧,諸位,勝利即將到來!奇薩將迎來新的榮光!”
“敬賀陛下!”
納頓約什坐在眾人之中,將杯中的葡萄酒一飲而盡。納頓肩負家族使命,必須在王軍中佔據一席之地,在座的眾人,大多抱著和他一樣的想法。納頓做得比其他人都好,在連續的戰鬥中,約什家族的私軍表現十分勇猛,不出意外,得到了國王的嘉獎,納頓也得到了納爾遜的讚賞。他相信,等到戰爭結束,哪怕不能繼續留在軍隊中,國王也會授予他一個很不錯的文官職位。
無論是在軍隊還是在宮廷之中,他都不會讓約什家族蒙羞。至於其他人,例如卡梅家族派到軍隊中的那個傢伙,就沒有他這麼幸運了,在剛結束的一場戰鬥中,被昂里斯人砍掉了一條胳膊。命保住了,但想繼續在軍中任職,卻是不可能了。即便回到宮廷,也無法成為國王的近臣。
真是悲哀。
納頓再度舉起酒杯,掩去了嘴角的一抹冷笑。
由於還在戰場,所有人都是淺酌即止,沒有人會在國王陛下面前喝醉,失態。等到眾人離去,納爾遜從侍從官手中接過毛巾,擦了擦臉,開口說道:“是格里蘭人?”
“是的,陛下。”侍從官恭敬的彎腰說道:“他們剛到不久,正在等陛下召見。”
“請他們進來。”納爾遜丟開毛巾,坐了下來。
“遵命,陛下。”
侍從官並沒退出王帳,而是走到帳篷的一角,蹲下身,在地上敲了兩下。沒過一會,地上的毯子突然被掀開,一個地精從毯子下的洞中探出了頭,幾下爬出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對納爾遜行了禮,說道:“尊敬的國王陛下,您好!我帶來了格里蘭領主大人的親筆信,和領主大人婚禮的請柬。”
“婚禮的請柬?”納爾遜吃了一驚,“你說宋默格里蘭要結婚了?”
“是的,國王陛下。”
同一時間,地精們紛紛出發,將按照宋默要求製作的精美請柬散發出去。收到邀請的人,無論是哪個種族,都對手中這張紅彤彤的請柬感到很新奇,格里蘭的領主,似乎總是出人預料。
雖然時間比較趕,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