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方“他把鐵飛龍與玉羅剎都劃人”敵方“了。”的贈與。鐵飛龍又好氣又好笑,在他耳邊斥道:“我不願見成名人物如此死去,你的本門解藥只可暫保一時,我的解藥才是正藥,你不服氣,就請你先吃我的解藥,待你傷好之後,咱們再來較量。”白石道人閉目不理。鐵飛龍一惱,突然伸手在他嘴巴上一捏,白石道人“呀”的一聲喊了出來,鐵飛龍已把兩顆丸藥,送人他的口中。
白石道人渾身無力,要想吐也吐不掉,兩顆藥丸滑入他的喉嚨,片刻之後,丹田升起一股熱氣,人也舒許多了,便不再言語。鐵飛龍笑道:“你這師叔,倔強得好沒道理。”把卓一航扯到身邊,解開一角胸衣,悄悄說道:“你看。”卓一航見他胸前的護心銅鏡已製成幾塊,若無鋼線勒住,早已掉了下來。鐵飛龍一笑扣衣,道:“我若不是有這塊護心銅鏡,也受傷了。你的師叔受了紅花鬼母內力所傷,現在救治之後性命雖可無妨,但要復元,恐怕還得待一月之後。”卓一航不禁駭然。想起紅花鬼母適才分散自已和師叔二人,師叔受了內傷,而自己卻絲毫無損,這分明是紅花鬼母手下留情的了。思念及此,不覺又為玉羅剎擔心起來,生怕她受不住紅花鬼母的掌力,也像自已的師叔一樣受了重傷。
卓一航憂心忡忡,再看鬥場,只見鬥場形勢又變。紅花鬼母的鐵柺東指西劃,手上像挽著千斤重物一樣,比前緩慢許多,但玉羅剎的劍招卻非但攻不進去,而且好像要脫身也不可能,兩人在亂石堆中,各自封閉門戶,一招一式,帶守帶攻,看得非常清楚,就像兩個好友拆招練習一般。可是兩人面色都極沉重,連一向喜歡嬉笑的玉羅剎也緊綢著臉,目不斜視,隨著紅花鬼母的鐵柺所指,一劍一劍,奮力解拆。
原來紅花鬼母見玉羅剎輕功了得,拚了三百多招, 自不能取勝,心中一躁,竟把平生絕學,輕易不肯一用的“太乙玄功”施展出來,這種功夫可把全身功力移到物體之上,上乘者可以摘葉飛花,傷人立死,紅花鬼母把功力運到鐵柺之上,玉羅剎劍鋒稍近拐身,忽覺如有一股粘力把自己的劍吸著似的,自己用力愈大,她的粘力也愈大,這一來玉羅剎奇詭絕倫的劍招無法施展,而且紅花鬼母的拐勢雖似緩慢異常,實際每一拐都是指著自己的穴道要害,只要自已稍微疏忽,對方就立刻可以乘隙而人,所以玉羅剎只能奮力拆招,同時避免和她較量真力!連逃走也不可能。因為只要自己的劍招一撒,身形一退,防守就要露出弱點,要害穴道,就全在敵人攻擊之下了。
卓一航看出情形不對,對鐵飛龍道:“叫她走吧!”卓一航以為憑著鐵飛龍的武功,縱不能勝紅花鬼母,但掩護玉羅剎逃走絲有可能。鐵飛龍嘆了口氣,搖搖頭悄聲道:“剛才還可以走,現在可不能了!而且除非是紫陽道長復生,或者天都居士來到,天下沒第三個人可以拆開她們!”卓一航更是吃驚,說話之間,忽見紅花鬼母手起一拐,當頭劈下,玉羅剎的劍尖旁指,門戶大開,驚極欲呼,鐵飛龍忽然伸手把他嘴巴封住,在他耳邊說道:“不可驚叫,擾亂她的心神!”卓一航再看時,只見紅花鬼母那拐明明可以劈碎玉羅剎的頭顱,卻突然一歪,滑過一旁,不知是何道理,心中大惑不解。
鐵飛龍微微笑道:“霓裳的劍法真是妙絕天下,剛才那一招解得好極了!連我也意想不到。”說罷舉袖抹額,卓一航見他額上汗水直流,這才知道鐵飛龍的著急之情,並不在自己之下。
原來紅花鬼母剛才那拐雖然可以劈碎玉羅剎頭頂,但玉羅剎也冒險進招,劍勢指向她脅下的章門要穴,紅花鬼母若不防救,勢必兩敗俱亡:所以鐵柺雖然距離玉羅剎頭頂不到五寸,還是不得不稍稍移開,震歪玉羅剎的劍鋒。
交換了這一險招,紅花鬼母想道:這女娃子功力不如我高,我何必和她冒險對攻。慢慢把她困死便成。仍然施用“太乙玄功”,把內力運到柺杖之上,將玉羅剎困在丈許方圓之地,攻既不能退亦不得!
鐵飛龍自是行家,越看心頭越急,心道:紅花鬼母一穩下來,用這樣的打法,裳兒劍法再妙,也雞久敵。可是憑著自己功力,又不能上前解拆,只好在旁邊乾著急。卓一航雖然不懂其中奧妙,但見鐵飛龍汗水直流,場中玉羅剎神色越加陰沉,也知道情形不妙。可是連鐵飛龍都無能為力,他更是毫無辦法,也 有焦急的份兒。鐵飛龍想了一會,忽然想起一策,雙掌猛力相撞,卓一航莫名其妙,心想:這老兒發了瘋不成?更是著急。
不但旁觀的二人蕉急,場中劇戰的二人也都暗暗心急。紅花鬼母用出“太乙玄功”,本以為在五十招之內便可得手,那知拚了一百多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