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方向,目標正是自己。
林凡眉頭一皺,便待躲閃,卻發現周圍的空間竟然已在剛才的剎那間被封鎖,根本無法離開。
眼看那大手掌越來越近,林凡空自著急,卻一籌莫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手掌將自己一把抓在手中,而後快速朝著皇宮的方向逝去。
只片刻功夫,林凡只覺身上一鬆,同時眼前一花,已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仰頭朝四周望了望,只見四周雕龍畫鳳,金壁輝煌,氣象萬千,一片恢宏。而在正前方,一個巨大的黃金鑄成的大椅上,一名威嚴的中年人身穿皇袍,端坐其上,不怒自威,正俯視著自己,其中隱含怒意。而在其左側,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老人,雖然面相一片冷漠,但其身上卻帶著一種讓人不由自主想要親近的氣息,感覺到林凡朝自己望來,那老人朝林凡微微點了點頭,眼中露出一絲笑意,隨即轉過頭去。而在右側,一個面相溫和似乎隨時都在笑的白衣人,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不知怎麼回事,林凡只感覺這白衣人臉上的笑意十分做作,分外讓人噁心,只看了一眼,便又朝正中端坐的那人看去。
“這人應該就是靖元皇朝的皇主朱熙吧?”林凡暗暗沉吟。
“林凡你可知罪?”那中年人見林凡朝自己望來,忽然一拍扶手怒喝道。
“不知。”林凡靜靜的立身當場,不卑不亢的看著那中年人。
“哼!當街行兇,毆打華衣衛,更是將華衣衛總部攪鬧的雞飛狗跳,同時煽動皇城群眾譁變,影響皇城穩定,在本皇面前依然不敬,不知下跪,你,不知罪?”那皇主怒不可遏。
“難道在皇城打狗也要犯法?”林凡一臉好奇的望著當中而坐的皇主,接著忽然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哦,我忘了,我的確犯了個大錯,忘了打狗是要看主人的。”林凡看著那皇主,總感覺這皇主外強中乾,是個繡花枕頭,當下便出言譏刺。
“大膽!你以為本皇當真沒法治你不成?”皇主再也難也遏制自己的怒氣,呼的一聲站起來大聲喝道,“來人!”伴隨著話音,頓時湧進來數個身著勁裝的冷麵大漢。
林凡微微感覺了一下,已知這些人都是些修士,不過修為都很弱,都在髒開一二重間。
“你以為憑這幾個人就能攔住我嗎?”林凡微微一笑,看向皇主淡然道。他面上雖然一派淡然,但心下卻極為警惕,剛才那個大手掌給他的印象太深了,他根本無法反抗,在他看來,能夠發出那一掌的,不是那黑衣老者,就是那一臉溫和的白衣老者。
皇主聽得林凡此話,頓時氣的面色漲紅,正待發作,忽見那白衣老者站起來道:“皇主息怒。”說著轉向林凡淡笑道:“小友或許還不知道我們三人,便由老夫介紹一下。”說著話一指那中年人道,“這便是當今靖元皇朝皇主,老夫乃當今相爺宗利,而這位,”說著一指黑衣老者道,“便是前相爺容奇。此次,便是容老將你帶到這兒的。”
“嗯,我知道了。”林凡絲毫未動容,點了點頭隨意的道,似乎渾未將眼前這三個跺跺腳天南都要抖三抖的人放在眼裡。但卻偷偷的看了看那黑衣老者容奇,卻見他依舊冷麵,未有絲毫變色。
宗利見林凡如此態度,面上依舊笑容不變,但眼中卻閃過一絲寒光,隨即消逝。林凡雖然在看容奇,但餘光卻敏銳的捕捉到了宗利眼中那一抹寒光,心底冷笑:“果然是個表裡不一的老東西!”面上卻是未露分毫。
容奇看了皇主和宗利一眼,輕咳一聲,截過話頭道:“此次我將你帶來,是想請你幫我靖元皇朝一個忙。”
“靖元皇朝人威勢盛,號稱三千華衣衛可一統天南,我一小小修士有何作為?我想各位找錯人了。”林凡想也不想的便拒絕道,同時,眼光微斜看向地面。
皇主眼中的慍怒已達到頂點,森然開口道:“那你便等著埋骨靖元吧。”說著揚手一揮,方待繼續開口,卻見容奇朝他微微搖了搖手,接過話頭道,“林凡,我靖元自然不會讓你白白幫忙,給你一個靖元奇士的身份,並一次性贈送你一萬元玉,同時從此靖元的所有典籍任你翻閱,如何?我想你應該明白元玉和典籍對一個修士的作用。”
林凡聽得容奇此說,臉色一動,元玉的作用他再瞭解不過了,天地元氣的濃度有個限制,而且並不純粹,吸收的時候需要過濾,但元玉中積攢的元氣卻精純了許多,而且便於吸收。
而典籍對一個修士的作用,更是巨大。其中涉及陣法、煉藥、煉器及上古秘聞等等多種資訊,但一些貴重的典籍常人卻難得一見。靖元皇朝數千年文明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