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需要帶顏色的，就能夠讓他的眼睛看上去變成東方人常見的深褐色。除此之外，頭髮也是一樣，即便是最難以化妝改變的背影，也能透過對肩部和背部的某些肌肉進行增補，而造成視覺上的錯覺。
“這就是殺手國王的實力嗎，化個妝都比別人佔便宜？”李海饒有興味地看著凱文，順便張開自己的神力光環，測試過車廂裡並沒有對自己存有殺意的人，便笑吟吟地衝著凱文道：“順利的話，我們應該可以就這樣坐到波蘭境內了。凱文，如果是你，你覺得我們下一步應該在哪裡，換乘什麼交通工具，或者就這樣一直坐到法國，然後隨便找個城市的司法部門交差？”
凱文卻不像李海這麼樂觀：“我承認，你這一手玩得很漂亮，執行的也很得力，就算我站在伊麗莎白的立場上，也很難及時反應過來。但這只是個時間問題而已，現在我們才剛剛進入歐洲的範圍，要走出俄國的國境都還需要差不多一天的時間。這麼長的時間，不僅足夠讓伊麗莎白髮現問題調整部署，更足以引起戰略情報局的注意！我必須提醒你，暫時對於我來說，俄國戰略情報局才是最大的威脅，如果落到他們手中的話，我的處境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的。更嚴重的是，這裡是俄國人的地盤！”
倆人都是用中文的交談，聲音也很小，即便是以李海的耳力，也只能將將聽清楚而已。即便如此，程衛國還是制止了他們的交談：“只要動嘴，就有可能洩露資訊，少說兩句吧。我覺得我們應該在莫斯科轉乘飛機，然後用最短的時間抵達巴黎，這樣才萬無一失。至於俄國人，”他看了看李海，沒有說下去，不過李海知道，程衛國應該是想到了，那兩名被自己莫名其妙就搞定了的內務部官員。以此來推斷的話，也許自己在俄國也擁有相當不俗的潛勢力，所以才能讓那兩名內務部官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天曉得，這真是高看自己了，李海連俄語都不會說，要臨時學呢！第一千二十六章完
第一千二十七章掣肘
第一千二十七章
換乘公共交通工具，有利有弊。特麼對於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有利的就是，只要化妝和身份不出問題，他們一行人就變成了汪洋大海中的水滴。除非是戰爭年代，否則沒人敢攔下整列車的乘客進行一一稽核，那樣的行為涉及面太廣，誰都承擔不起這種責任。也許當初權勢熏天的克格勃有這種魄力，但現在的俄國戰略情報局可遠遠不及了。
弊端當然也不少，最大的問題之一，就是交流起來不方便了。假如只有程衛國這一行，他們都是受過專門訓練，多次配合作戰的特種兵，彼此之間有無數隱秘的溝通方式；就算再加上凱文，這也是地下世界的王者之一，想要隱秘的交流也不成問題。可是再加上李海這麼一個門外漢，徹頭徹尾的菜鳥，那情況就截然不同了。
——何況，李海和程衛國，還是典型的面和心不合？雙方表面上還能保持合作，實際上心裡都很清楚，只要有合適的機會，誰都會很樂意在對方的背後捅上一刀，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
而現在，凱文也獲得了自由！儘管很有限度，儘管在李海的貼身看管之下，他還不能做出什麼舉動來，但是相比起前兩天一直被關在包廂裡的情形，現在凱文活動的餘地顯然大了許多。最少，他現在可以直接觀察程衛國和李海之間的互動，從而判斷出在這兩者之間的矛盾，對於他有什麼可資利用的機會。
這個機會，很快就到來了。列車快要行駛到了梁贊的時候，這裡是俄國中部的鐵路樞紐之一，再往北一百公里就可以抵達莫斯科的區域，不過如果是歐亞大陸橋的話，也可以直接向西，經由白俄羅斯、波蘭、德國而抵達此行的目的地法國。當然，他們上車時買的車票，可沒有直接到法國，這些購票的資訊會直接傳到相關的管理中樞，尤其是涉及到跨國旅行的車票，監管的更是嚴格，李海他們不能冒險，所以只是買到了白俄羅斯邊境而已。
所以依照列車的行程表，到了梁贊以後就該轉向西方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音箱卻從懷中掏出一隻手機來，看了看上面的資訊，然後遞給程衛國。程衛國掃了一眼，抬起頭來，目光從李海和凱文的臉上掠過，嘴角有一絲古怪的表情。李海本能地感到了不對勁，卻見程衛國在手機上操作了幾下，然後朝著李海手邊的手機看看。
李海不動聲色地拿起手機來，這是他們臨出國之前，統一由官方配給的新手機，避免了各種後門的出現，也可以防止透過手機定位。從手機螢幕上傳來的資訊，讓李海的心馬上就提了起來：“上級要求我們轉向莫斯科，從那裡轉乘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