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一難過,一定會跑回錢府去讓錢府小姐安慰,唉!到時候在夫人的心裡,錢府小姐的地位就更重要了。”
“什麼時候我的家務事也得由你來管!”冷眸一瞪,李默寒聲音下沉。
“末將只是就事論事……啊!”石無拓用力眨眼,確定眼前景物不是錯覺,他在心裡咒罵,該死!什麼時候桌上擺了壺酒他都不知道。
“末將知罪,不該多嘴,那……繼續方才所談好了,我們破了赤隆多朗的計謀,讓他刺殺的計畫失敗,且負傷而逃,叛變兵必定因主將未歸而亂了陣腳,皇上妥我們明日啟程,是直接進攻還是……”
一提及明天上路之事,李默寒便毫無心思在這上頭。
“留著明天再討論,現在,帶著你的聲音給我滾!”穿上能遮蔽住自己傷勢的滅服,他起身下逐客令。
“遵命。”石無拓幽怨的說,他還真是顧人怨,一個嫌他聲音擾人,一個嫌他大嘴巴,這對夫妻真麻煩。
人退出書房,石無拓和一道來不及止住的身影撞個正著。
“石副將軍,對不起,夫人剛剛匆匆往這跑來,您有沒有瞧見夫人?”
“夫人應該回房了。”石無拓玻�鵒搜郟�蛄孔踩牖忱錚�耪諾貌壞昧說男⊙訣摺�
“謝謝。”小彤回了禮,紅著臉朝長廊另一頭跑去。
他眼底興起了趣兒,明兒個就要離開,那他得趁早找個機會和小彤好好比較比較才是。
房門外,他聽見了低啜聲,心緊緊的一抽,推開房門,在床前找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女人。“梓兒,別再哭了。”
聽見他的聲音,金梓哭得更慘了。
李默寒走上前,揪起了金梓,貢獻出自己的胸膛讓她抹淚,“我叫你別哭了,你沒聽見嗎?”
他厭惡見到她難過的神情,更可惡的是,那個害她哭泣的元兇竟是自己。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金梓猝然擁緊他,埋首便哭得唏哩嘩啦,嘴裡呢喃無數次的抱歉。
李默寒誤以為她心懼於書房自己兇惡的口氣,心軟化下來,與她在一起的十幾天,每每投降的都是他,罷了,他也認了。“梓兒,我……剛剛是過於激動,我承認是我不對,不該用這麼兇的口氣吼你,我想,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不是的,是我的錯,對不起,將軍爺,我對不起你……”金梓晃著螓首,他的粗聲粗行自己氣過就算了,讓她難過的是另一件事。
要是他知道自己就是當年讓他身陷危險的姑娘,自己是害他受傷、讓他右手出不了力的元兇……
天!他會不會討厭她、恨她?
“梓兒。”他止不住憂忡地抬起她哭花的臉蛋,“你到底怎麼了?”
找他證明的勇氣全沒了,她不敢承認。“將軍爺,你別再跟我鬧脾氣了好不好?你不喜歡,我就不強迫你接受我的按摩治療了。”
李默寒直接用吻吮去她的淚珠,不曉得自己讓她不安了這麼多天。
“我們別再吵架好不好?”金梓捧著他的臉,懇求著。
“我們沒有吵架。”一切的一切,都怪他的佔有慾作祟,容不得梓兒心裡還有其他人存在。
“可是你這幾天都不理我,也躲著我。”
“我有緊急事務要處理,梓兒,我……明天一早就要回邊地去了。”
她整個人愕然。“明……明天就走?”這麼快?
“這半年來,皇上命我助鄰國南詔平定內亂,叛亂主帥是南詔王的親弟,為人陰狠狡詐,我多次征討都只是他安排在南詔國四邊的軍隊,沒能逮到他;近日宮中傳來訊息,說他受了傷,下落不明,此次我出兵,順利的話,十幾日便可結束亂事。”
“那最慢呢?”
李默寒抿唇,只答道:“我會盡快回錢府接你。”
小臉閃過不捨的情緒,她的嗓音透著不安,“默寒,你答應要儘快回來就一定要做到喔!答應要來接我就一定要來。”
他給她一個熾熱窒息的吻當作宣示,一吻方休,她枕在他胸前喘息。
咚,咚、咚……
瞪著那衣衫下的胸膛,她伸出小手緊捂著不放,感受掌下的鼓動。
果然不是自己的錯覺哪!可是……
“我的心跟別人的不一樣,它長在中問。”這個秘密除了皇上、御醫外,就只有幾個親信知道。
“真的耶!”她還以為自己的感覺有問題。
“所以,你若氣得想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