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去了。”說完,家僕便點頭離去。
曄涵伸手推門而入。
“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擅闖我們小姐的閨房。”一名丫鬟打扮的姑娘,對著曄涵大喊。
“在下裴曄涵,是唐二爺請在下來為唐姑娘看病,不知唐姑娘此時方便嗎?”曄涵客氣地自我介紹。
“不方便。”唐芸毫不客氣地回道。
“既然姑娘不方便,那在下告辭了。”說完,曄涵逕自轉身打算離去。
“站住!”唐芸大喊。見曄涵沒有停下腳步,便衝到他身前攔住他,“誰說你可以走的?
“姑娘你說的。”曄涵神情冷淡地說。
“我沒有說!”唐芸不悅地喊著。
“姑娘不是說此時不方便嗎?既然不方便那就表示我可以回去了。”
“我只是說不方便,又沒有說你可以回去。”唐芸嬌嗔道。
“姑娘,我是來替你看病的,如果你不方便讓我看,或是不願意讓我看,那我不回去還留在這裡做什麼呢?”
“我又沒說不讓你看。”話甫出口,唐芸立即知道自己說溜了嘴,心想如果這個人敢取笑她,她一定要他死得很難看,但是曄涵一點也沒有如她所想的笑出來。
“那是在下將你的意思誤解了,請姑娘原諒在下的粗心和無禮。不知現在可否讓在下為你看病了呢?”
唐芸本想拒絕,但她怕話一出口,這個裴曄涵又會轉身就走,而自己對他有種莫名的好感,不希望他這麼快就走,只好點頭答應。
“那我們回姑娘的房間可好?”曄涵還是有禮的詢問。
唐芸無奈地領著曄涵回房。
曄涵在進入房間前忽然開口:“兩位唐兄弟不妨一併進來看看。”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進屋內。
“二哥,走吧。”唐老大躍下樹,瀟灑地跟著進房。
唐老二雖然慚愧讓人發現自己的蹤跡,但還是跟了進去。
他們一進房門便聽見曄涵對唐芸說:“姑娘這病已有一年了吧。”
“你怎麼知道?”唐老五驚奇的問。
曄涵無視於唐家人的驚訝,語氣從容的說:“從唐姑娘手肘上的傷口來看,這繭皮有十來層,就表示唐姑娘得病已有一年了。
唐老五點頭不語,內心對曄涵深感佩服,難怪人人稱讚裴曄涵是少見的奇才,依他看裴曄涵年紀應該不會比他大才是。“裴兄弟,不知你今年貴庚?”
“十七。
“你才十七?!”唐老五驚訝的叫道。
唐老二同樣很驚訝,真想不到裴曄涵年紀如此輕,醫術就這麼高明。
“唐姑娘,你這個疽每好一次,至少隔多久才又發作呢?”曄涵問道。
“你不會自個兒看。”唐芸故意刁難。
曄涵冷冷地說:“唐姑娘若是不想把病醫好,在下就此告辭,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曄涵才起身,唐芸立刻慌張口說:“十天啦!”
唐家兄弟見自己的妹子慌張,兩人都在心底竊笑。
曄涵轉頭對丫頭說:“準備筆墨。”
過了一會兒,丫頭取來文房四寶,曄涵研好墨,拿起筆邊寫邊說:“陽症疽,體內毒瘴聚集不散所致,病毒發紅五日沒有膿血,以此藥方,金銀花四兩、薄公英二兩、生甘草二兩、當歸二兩、天花粉五錢,水煎服兩劑。
“但令妹這傷口已膿血奔潰,待我先為她去膿傷,留下藥膏外敷,同時她也必須服這貼藥方,當歸一兩、黃蓍五錢、人參一錢、荊芥一錢、金銀花二兩、生甘草三錢,水煎服兩劑。見傷口好,繼續上藥,直至繭皮完全脫落,隔七日服前藥方,再隔一月再服一次即可。”
“芸妹的病這樣就能好嗎?”唐老不相信地說。
對於唐老五的質疑,曄涵並沒有生氣。“其實唐姑娘並不是生什麼大病,之所以舊病不斷復發,乃是體內毒瘴不散,而一般大夫僅看到外傷,所以只為她驅除外傷和給外傷的藥,卻疏忽了唐姑娘體內的毒火,因此外傷雖好,內毒卻每隔一段時日又復發,如此週而復始,使這病看似疑難病症,實則不然,唐姑娘只要依我方才開的藥方服藥,等病好了便不會再復發。”
“原來如此,芸妹受苦了。”唐老天為唐芸這一年來所受的病痛之苦感到心疼。
唐芸聽二哥這麼說,眼眶立即一紅,看起來楚楚可憐。
“唐姑娘,曄涵還有一句話可為你驅病,希望你能謹記在心。”
個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