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弱質女流,手無縛雞之力的,你又怎麼能殺得了我?不過貂嬋,這種玩笑你我之間開開也就行了,千萬別在旁人的面前亂玩。”
貂嬋心中微一錯愕,又試探著問道:“你真的不會武藝?”
陸仁大搖其頭:“曾幾何時我也想練,不過一則是我沒那個耐性,二則出仕之後我的政務也總是忙得要命,哪有時間去練啊!你是不知道,我在先後在鄄城、濮陽、許都三地屯田三年有餘,基本上都在忙著教百姓們如何插秧種稻,此外還要興修水利、撫卹各屯,有時候連尋常的民間治安都要管上一管,常常是一個月裡沒有幾天能呆在家裡好好休息一下的。這是有婉兒一直在我身邊照顧我,我自己偶爾也會去偷偷懶,不然我累出病來都有可能。”
貂嬋又是一愣,本來都已經抬起來的,準備去拔鬃上髮簪的手也跟著停頓了一下,接著這隻手就改成了輕撫了一下鬢角,動作看上去是那麼的自然:“先生竟如此勤於政事?”
陸仁嘆了口氣,扭頭望向了窗外:“我想我也算不上是什麼勤於政事,只不過是不想再看著大家都餓肚子而已。我出仕的那年正值蝗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