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面上一個月的壁!我和糜小姐之間清清白白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那都是市井好事之徒的胡言亂語,你跟起什麼哄?馬上派人給我去村口門那裡守著,糜大小姐一回來馬上報知我!”
陸方想了想又向陸仁拱手道:“家主,請恕……”
陸仁也是有些氣樂了:“我恕你個大頭鬼啊恕!你不把我往歪處想就不甘心是不是?馬上派人去給我守著!人糜大小姐是前一陣子幫我找工匠趕製幾件我在征途中要用的寶貝去了,我現在都要啟程了她卻還沒回來,我急著呢我!!”
陸方見陸仁突然發了點火自然是嚇了一跳,不過聽完陸仁的話之後卻也恍然大悟,趕緊出門離廳安排人去了。陸仁則懷抱起雙臂,哭笑不得的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說實話,陸仁現在的心情真的是有點不怎麼好。要知道平時他都沒對年長他數歲的陸方發過脾氣的,今天卻因為心情不好而發了。
廊下轉出了婉兒與蔡琰。二女剛才聽見了陸仁發脾氣的話,又各自望了一眼匆匆出門的陸方,相顧而搖頭後踏入廳中。
“主上!”“義浩。”
陸仁抬頭望向二女,臉上擠出了一個很勉強的微笑。
婉兒把一個包袱交給陸仁,神情中流露出了幾分不捨之意:“主上,這是婉兒給你趕製出來的衣物。主上你平時一向散漫不羈,不太注意照料好自己的身體,而這次是隨軍征戰,婉兒又不能隨侍在主上身邊,主上千萬要好生照料自己……”
陸仁接過包袱,嘆了口氣輕輕點頭道:“放心吧婉兒,我會的。”
婉兒望住陸仁,心中縱有千言萬語卻一句都說不出來,只能咬著嘴唇低下了頭去。一旁的蔡琰見狀心中暗歎了口氣,把手中的竹笛遞給了陸仁道:“義浩,這是你平時慣用的竹笛,帶在身邊聊作自娛之用。順便說一下,你與婉妹的竹笛相差了半個音高,我已經幫你們都調整好了。”
陸仁點頭接過,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該說什麼,蔡琰則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別說了,我們等你回來就是。你放心,你不在的時候我會幫你好好的照料婉妹的。至於你書房裡的那些書卷典籍,我會幫你好好整理妥當。”
“也罷,有勞你了……”說著陸仁就嘆了口氣,但馬上就猛甩其頭,自嘲而笑道:“我說我們這是幹什麼啊?我不過是任隨軍主簿押運糧草,又不是真的要去上陣廝殺,我們搞得這麼悲情切切的幹什麼?婉兒!”
婉兒被陸仁這麼一喚楞了一下神,陸仁則順手把包袱塞到蔡琰的手裡,一探臂把婉兒攬入懷中抱緊,用有如哄小孩子一般語調嬉笑道:“婉兒乖——我知道我家婉兒最乖了!吶,安安心心的在家裡等我回來,不許我不在的時候就整日茶不思飯不想的。要是呆在家裡覺得氣悶就讓子良他們陪你出去散散心,要是我回來的時候看見你瘦了,小心我打你屁股!”
婉兒紅著臉,聲若蚊蠅的應了一聲,而一旁的蔡琰則著實被陸仁的這種舉動給鬧得有些哭笑不得。陸仁抱了一會兒婉兒之後才放開,又向蔡琰伸出了雙臂嬉笑道:“昭姬你要不要來一下?”
蔡琰大窘,急忙把手裡的包袱往陸仁的懷裡一塞藉此擋住了陸仁,扭過頭去尷尬的道:“我不用了……義浩,你的這點溫存之意還是都留給婉妹吧。”
陸仁伸手抓頭,嘿嘿嘿的笑了幾聲卻又正色道:“婉兒天性柔弱,而我現在的家業又多,不像以前那樣沒什麼要管的,以婉兒的性情肯定是管不了的。昭姬,家內的事有勞你多上上心,至於產業方面,糜貞她自會打理。”
蔡琰點頭道:“我知道了。你身在軍旅,望君珍重,勿以家事為念。”
陸仁點頭,用力的做了幾次深呼吸之後道:“好了,我出去看看那些個隨我出行的宗室子弟。”
大踏步的走出府院,陸仁凝神觀望,只見院門外那三十來個陸氏子弟正在相互整點行裝,陸方就在一旁向身邊的幾個陸氏子弟反覆的交待著什麼。此刻見陸仁出了院門,陸方馬上就一聲令下,這三十來個陸氏子弟便停下了手中的雜事與閒談並站好了佇列。
細望過去,這二十個陸氏子弟全都是二十歲往上,三十歲往下的青壯男丁,一個個都身強體壯、精神飽滿。事實上當初陸方帶著兩百掛零陸氏子弟來到許昌的時候,這兩百來人中有一百六十多號青壯男丁,其餘的則是婦幼。而這些青壯男丁因為要承擔起一路上護衛宗族的任務,所以都是經過陸遜嚴格挑選出來的,可以說個個會武、人人帶藝,不然就當時那三百來號人,繞了那麼大一個圈子,還路經了袁術、呂布的領地的,沒點自保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