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愕然:“雪莉你怎麼會突然這麼說?”
雪莉道:“我休息的時候有檢視過主人你之前玩的電腦,裡面除了必要的程式之外,容量最多最大的檔案,就是那些年青漂亮的女孩子沒穿衣服的檔案。主人如果是相看的話,那我也把身上的衣服去掉吧。”
“噗——”陸仁險些噴出一口老血,忙不迭的向雪莉道:“刪掉刪掉,雪莉你回頭就去把我電腦裡的那些東西全都刪掉!行了行了,通話就此結束吧,別真的把什麼零部件再給燒壞了!我收線了哈!”
急急忙忙的結束通訊,陸仁也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因為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次原本很讓人苦悶不已的通話,最後卻會是這樣尷尬的結束。不過經過最後的這麼一鬧,陸仁原本十分鬱悶的心情到是緩解了一些。
深深的吸了口氣再調平了一下心態,陸仁抬頭仰望向了天空中的明月,心中自己給自己打起了氣:“放鬆放鬆,不就是三年半的時間嗎?以本人這種吊絲中的戰鬥機的聰明才智,難道還真的會應付不了這三年而掛在這裡?老子可不是那麼沒用的人!哦對了!”
啟用晶片檢查了一下體能強化劑的藥量:“目前餘量是百分之九十七點八,剛才從糜府衝撞出來的時候用掉了零點七……三年半啊,可全指著這玩意兒來保命了,千萬不能亂用。嗯?”
一想到“糜府”這個詞,陸仁的心頭突然變得哇涼哇涼的:“這下慘了!我剛才可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衝撞出來的。這大半夜的這麼鬧騰了這麼一出,糜竺會怎麼看我?覺得我是在無理取鬧都還算輕的,萬一認為我是做了什麼壞事而逃出來的,那麻煩可就大了去了!還有,我衝撞出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有沒有撞傷到人,要是撞傷了人,那可真是說都說不清了。”
想到了這些,陸仁就只覺得身上在冷汗橫流:“這回樂子可鬧大發了!就算我沒躲進糜竺的家裡,糜竺這種有錢有勢有人的地頭蛇也是不能得罪的啊!隔三差五的派幾個人來找我的麻煩我哪受得了?而且今天下午和他一起吃飯的時候他還說過,郯城裡面有很多他的產業,他一生氣再發下話去,我真的連賣柴都沒地兒賣了。這可咋辦?”
灰常鬱悶的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大腦也在飛速的運作:“別急別急,越是這個時候就越是要冷靜……要不先這樣吧,好歹我衝出來的時候喊的好像是我有急事,那我就乾脆趁夜先回一趟李老那裡呆上一夜,明天天亮之後再回來,厚起老臉去向糜竺賠禮道歉的試試看,這樣至少可以說我真的是有急事回了李老那裡……嗯,映像中糜竺雖然是有錢有勢的地頭蛇,但畢竟不是那些黑/社會的老大,為人還是很不錯、很講理的,見我誠心誠意的道了歉,應該不會為難我什麼才對,那這樣應該能行。只是還想再躲到糜竺家裡的事……”
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就還是別去奢望了。實在不行,我還是趕快的湊點錢和乾糧什麼的,仍舊是往鄭玄那裡溜吧。”
勉勉強強的拿定了主意,陸仁便站起身來環顧了一下四周,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認得的路,準備順著路走,就此從郯城西門離開。可是走出沒幾步,陸仁忽然一拍額頭,氣苦道:“又差點犯混!這又不是我那個時代,什麼時候都可以往外面跑,這個時候的郯城城門是關著的!得,沒話說,先找個地方湊合一夜吧。還好現在是初夏時節,晚上凍不死人,不然我要是被凍死在什麼地方,那可上哪哭去?”
四下裡尋找了一下,陸仁池塘邊上便找到了一處還算乾淨的地面。再看看這個地兒四周無人,陸仁就在池塘旁邊的樹下坐了下來,準備好歹先把今晚對付過去再說。不過這一時半會的陸仁也睡不著,就躺在那裡仰望著明月。也許是因為有些無聊,心情又因為一連串的事整得很鬱悶的緣故,陸仁忽然想玩玩音樂來舒緩一下自己的心情。只是因為之前衝出糜府時衝得太急,竹笛沒有能帶在身上,但這不是問題。作為一個現代人,沒有竹笛還可以吹口哨嘛!
因為心情鬱悶,此刻的陸仁自然不會去刻意的選擇曲目,也不會去吹那些歡快的曲樂,而是什麼最為熟悉就下意識的吹將出來。而作為一個《仙劍》粉,對《仙劍》系列的音樂中最熟悉的莫過於那曲《仙劍問情》。而且說句實在話,《仙劍問情》這種悽婉柔美的曲風,真的很適合陸仁現在的心態。
不過陸仁現在吹的不是歌的旋律,而純伴奏的旋律。兩者之間在主旋律上是很有些差別的。確切的說,《仙劍問情》的伴奏樂完全可以當作一首純淬的輕音樂來欣賞與演奏。當然這些和現在的陸仁沒太大的關係,現在的陸仁別無他想,只是躺在那裡,閉上了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