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支糧隊,現在又已經交接完成,那自己再跟著也就沒了什麼意義。而且自己只不過是一介文職官員,這一路上也幫不上什麼忙,不如早點回濮陽去著手準備下一批的糧草。
當然這只是陸仁找了一個順理成章的藉口,主要的目的卻是在回去的路上再去蔡琰那裡看看。要是事有可為,就儘可能的試著勸蔡琰趕緊搬家。一句話,陸仁雖然怕被“瓷”上,但能盡一盡力的事,陸仁還是想試試看,畢竟那個時候蔡琰算是救過陸仁一條命的。真要是什麼都不做,陸仁的心裡有些說不過去。但凡是大老爺們兒的,誰又願意虧欠女人的人情?
由於陸仁找的藉口……其實說是建議都可以,反正在曹仁看來,陸仁說出來的話合情合理,那當然是滿口應允。說句老實話,曹仁也不想這一路上有這麼個沒啥用的文官跟著,想想都覺得有點麻煩。於是在商議定之後,陸仁就準備於次日的清晨出發,沿原路返回濮陽。至於曹昂則是繼續跟在陸仁的身邊,畢竟曹操那裡沒給曹昂什麼新的指示,曹昂也不好隨意的亂動。
閒話少說,到了次日的清晨,陸仁與曹昂帶了一百騎的隨從,與曹仁、曹洪道別之後,就掉回頭按原路返回濮陽。陸仁這時也耍了個小心眼,特意的拖到天快黑的時候才抵達臨近蔡琰所在的村落的附近,然後當然是順理成章的說去蔡琰那裡借宿一晚。
於是這百餘騎就跟著陸仁往蔡琰所在的小村去了,只是當他們臨近村落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村中盡是散亂的火光,隱隱約約的還能聽到哭喊聲和慘叫聲。
曹昂見狀當然是下意識的帶住了馬,扭頭向馬車中的陸仁道:“陸兄,前面好像不對勁。”
陸仁也早就從車廂裡鑽了出來,遠遠的一望見這般情形就驚呼道:“我x!我怎麼會來得這麼正好!?”
有眼力好的從騎……或者也可以說是有這方面經驗的從騎馬上出聲道:“看這樣子,是有賊人在村中劫掠。不過看這樣子賊人數目應該不多,最多兩百來人的樣子。”
曹昂的目光馬上就甩向了陸仁:“陸兄,你看我們是不是過去救人?”
陸仁本來是有些猶豫不定的,畢竟自己這裡才一百來騎,真碰上了大部隊那就不是去救人,而是去送人頭的。但一聽說村裡的賊人不多,陸仁就放下了心來,馬上就從車裡跳了下來再一翻身騎上備用馬匹的馬背,唰的一聲佩劍出鞘再往前一指:“救人去!哦對了,大家記得都聚在一起殺敵,切不可輕易分散!”
這一聲令下,陸仁與曹昂便帶著這百餘騎殺奔了村中,而在前列的從騎很快就吼回來一個訊息:“都是些匈奴胡騎!趁他們顧著劫掠未及上馬,快殺!”
這一下曹昂的這些從騎都來了精神,因為匈奴人難對付主要是在馬上,下了馬的匈奴人就很不怎麼樣了。現在這些匈奴人大多都沒騎在馬上,此時不殺更待何時?
進村劫掠的匈奴散騎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這一百多騎殺將進來,立刻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被曹昂的從騎們如斬瓜切菜一般的都不知放倒了多少。不過他們在這裡固然是殺得起勁,卻沒有留意到陸仁的眉頭鎖得緊緊的,而陸仁的心中亦在暗自輕嘆道:“果然還是匈奴兵跑到這裡來了,很多的事,畢竟不是我能影響到的……”
村子並不大,百餘騎打了幾個來回之後,匈奴兵基本上就被殺得差不多了。但網漏吞舟,還是有少數的匈奴兵找到機會騎上了馬,然後就飛一般的四散逃竄。而這時的陸仁,卻帶著幾個人趕到了蔡琰的莊舍,一衝進院中就見蔡琰被一個五大三粗的匈奴人扛在了肩上,馬上就二話不說的衝了過去,飛起一腳踹在匈奴人的小腹之上,直接就把這匈奴人踹翻在地。
蔡琰好像是被匈奴人打暈了,而陸仁的這一腳把匈奴人踹翻之後,蔡琰自然就摔到了地上,卻也因此迷迷糊糊的醒轉過來了一些。接下來也不用陸仁跟上去動手,跟著陸仁的幾個隨從馬上就衝了上去刀劍齊舉,結果了這個匈奴人的性命。
陸仁這裡把劍往地上一插,蹲下身子一手挽起了蔡琰的頭,另一手在蔡琰的臉上連連輕扇:“喂、喂!蔡琰,蔡琰?醒醒!”
蔡琰好不容易才迴轉過神,睜開雙眼看了看挽著自己的人,雙眼中盡是迷茫:“你、你是……”
“我……”陸仁心說好吧,看樣子自己連點映象都沒給人蔡大美女留下,只好搖了搖頭道:“你不記得我的人,也該記得我留下來的那些曲樂吧?”
“你、你是陸仁?”蔡琰這才明白過來,再扭頭看了看已死在一旁的匈奴人,回想起了剛才所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