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正規軍裝備很精良。總之一句話,曹洪真要打糜貞這兩百家丁那就是一碟小菜!陸仁唯一的辦法就是拖,拖到驚動到曹操趕來勸架。只要曹操聞訊一趕來,陸仁在曹操的面前就有話說。
既然等來了訊息,陸仁也就吩咐人眾動身,慢慢的向許昌城挪動。可能有人會問了,陸仁應該儘快趕回許昌去找曹操的,為什麼還要這麼慢慢的向前挪動?
其實陸仁又哪裡不想趕回去向曹操辯解一下?可是仔細一考慮,覺得自己如果輕騎趕回許昌,曹洪也可以先趕過來把糜貞的人殺光再說,回過頭再去和陸仁在曹操的面前鬥嘴皮子,到那時急於辯解的陸仁搞不好還會被曹操誤認為心虛!
但若是引得曹洪先有了什麼過激的舉動,相對來說“神閒氣定”的陸仁就多了點在曹操面前談判的本錢。打,糜貞的這幫子人是不行的,但有陸仁領隊,曹洪也不可能真的一句話都不說就動手殺人,不然不就顯得曹操用人唯親,任自己的宗族子弟為所欲為了嗎?
人丁車仗在緩緩前行,陸仁人在緊張之中手心也捏起了一把汗。扯上了他與糜貞之間那亂七八糟的關係,事情到了曹操、曹洪那裡也變了味。當然陸仁知道以曹操的為人與執法甚嚴的態度,只要把話說清楚、罪證列出來,事情也不會鬧得太大,但眼下曹洪這一關卻一定得過的。
一邊前行,陸仁一邊命人小心戒備。當走到離城門還有四、五里的地方時,曹洪便帶著五百親兵氣勢洶洶的攔住了去路,人在馬上舉刀一指陸仁喝罵道:“陸仁小兒!爾竟然為一己之私殺我宗室賓客!汝可知罪!?”
“得,來了!”
陸仁心中暗叫了一聲,跳下馬車緩步站到了陣前。陸仁既不是戰將又不會武藝的,馬上功夫差勁得要命。萬一真的和曹洪打起來,他在馬上也施展不出體能強化狀態下應有的能力,反到是步戰的話或許還能頂一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陸仁本著拖延時間的原則慢條斯理的回應道:“曹大夫何出此言?我陸仁一向秉公執法,何來一己之私?”
曹洪向陸仁那邊望了一眼,刀鋒一指那邊的糜貞怒道:“此人率眾與我宗族賓客爭利,而此人與你有舊,你於徇私之下斬殺我宗族賓客!”
陸仁依舊是不緊不慢的回應道:“你也知道你族中賓客與我的故舊之人爭利?那你又知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打起來?”
“……”
曹洪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其實他的那些宗族賓客是什麼德性,曹洪心裡能不清楚?而這一類的事在那個時代真的是太平常了,因此曹洪都沒怎麼放在心上過,原則上只要不鬧出太大的動靜就行。或許這也稱得上是當時的那些大姓豪族普遍的一種心態。
再看曹洪楞了片刻之後猛甩了幾下頭,心說我和爭論這個幹嘛?手腕一轉,刀鋒又指回了陸仁罵道:“我宗室賓客與你故舊商隊起了些爭執,你便假公濟私,授意縣令將我宗室賓客盡數拿下問斬,這不是為了一己之私卻又是什麼?”
陸仁已經悄悄的啟用了體能強化,左手也按開了佩劍的卡簧,用惡狠狠的目光瞪望著曹洪的雙眼道:“起了些爭執?曹大夫,你的宗室賓客在許界做了些什麼事,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有意姑息?”
曹洪為之一窒,他知道自己的這幫子人在許昌邊界那裡是有些不太像話,不過卻不知道事情會鬧得那麼大,總覺得罪不致死而已。再說他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又是曹操的族弟,之前於曹操還有大功,認為那些人就算犯了死罪,自己去求個情也就行了。誰知道陸仁一到那裡就二話不說的就殺了一大堆,曹洪的臉面上哪裡能掛得住?
頓了一會兒,曹洪強辯道:“我亦知彼等多有違法之舉,但罪不當誅!汝既收押入監當交付刑司擬定其罪而後刑罰,怎可不上表報公就私意殺之!?”
陸仁逮著了機會那就不會放過:“罪不當誅?笑話!曹大夫,你的宗室賓客在許界欺凌鄉里胡做非為,百姓因畏於權勢敢怒而不敢言,你的宗室賓客也就愈發的無法無天!我舊故自徐州來此行商順便來探望於我,隨行財貨頗多,是你的宗室賓客目無法紀公然劫搶,結果和我故舊的護衛人丁打了個兩敗俱傷。似此般罪行已與賊寇何異?此等重罪你還說罪不當誅!?
“多行不義必自斃,那小縣百姓一直敢怒而不敢言,我這個許都令也因此一直都不得而知。若不是你那些無法無天的宗室賓客碰上了我故舊這支尚有一戰之力的商隊令我驚聞此事,你那些宗室賓客又將會橫行到何時?禍害百姓到何時?
“你又說當交付刑司定罪而後罰,我到想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