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的護屯軍已經發現了這邊的異狀,正在急趕過來,架起婉兒的強賊也來不及扯下婉兒的腰帶縛住婉兒的手腳,只能任憑婉兒的雙拳不停的捶打脊背。
“放開我,放開我!”
婉兒拼命的尖叫著、猛捶著,但架起他的賊人又哪裡會理會?但可能是被婉兒打得有些痛了,這賊寇口中罵道:“嗎的,這小娘們還真不一樣!”
跑出了數步,忽有人在一旁道:“哎,沒錯沒錯,就是這個!她就是陸仁的侍女婉兒!”
婉兒聞言頓時就是一驚,馬上就意識到這幫人不是一般的賊寇,而是衝著陸仁來的。這一下婉兒自然是更加猛烈的掙扎了起來,意然被她掙脫而摔到地上。
之前扛起婉兒的賊寇不勝其煩,猛然一掌擊在婉兒頸後將婉兒擊暈,這才重新架起婉兒逃走。一邊逃著,這強賊還一邊向剛才說話的人道:“就是這個了?”
“沒錯,就是這個!我家家主只要這個侍女婉兒,其餘擄來的女子隨你們的便。”
“之前許下的錢帛可不能少!”
“不會不會,又不是第一次,你還信不過我家家主?”
後面的那些護屯軍正在奮起直追,只是前排計程車卒突然齊刷刷的向前栽倒,卻是被隱藏在草叢中的絆索給絆倒在地。這前排的人一倒,後面的又收腳不住,於是後排又被前排的人給絆倒,後後排又被後排的人絆倒……
等到這些士卒一個個狼狽不堪的爬起身來時,那些強賊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但誰都沒想到的是,有個一小而瘦弱的身影竟然一直緊跟在了賊寇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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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屯的田間,陸仁正參照著圖樣,向工匠解說這裡的導水渠應當如何挖掘,正說得口乾舌燥,遠處有人向陸仁急喚道:“陸校尉!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陸仁當即楞住。尋聲望去,就看到幾個護屯士卒急趕到了近前,陸仁的心頭當即便湧上了一片陰雲,搶前幾步急問道:“怎麼回事!?”
“陸、陸校尉,有、有一班山澤亡命突至河畔,擄、擄走了不少正在河岸邊漿洗衣物的屯中女子……”
陸仁手一顫,手中的圖樣就掉在了地上,驚呼道:“婉兒呢?婉兒在哪裡!?”
“婉、婉兒姑娘也被、被賊人一併、一併擄去了。是、是小人無用……”
士卒的話未說完,陸仁已經一探手搶過了陸誠幫他拿著的佩劍。左右扭頭的望了幾眼,陸仁急奔至營屯中巡警報信的騎兵近前,二話不說伸手便抓住了騎卒的小腿。
“下來!!”
騎兵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陸仁一把扯下了馬背摔了個七葷八素。只是現在的陸仁哪裡還會理會這些?急匆匆的翻身上馬,也不取馬鞭,直接就用劍鞘狠狠的打在馬臀上:“駕——!!”
一人一馬急馳而去,帶起一陣陣的塵沙。而這一幕前前後後還不到一分鐘,先前在陸仁身邊的人直到陸仁都已經沒了影才反應過來。陸誠最先驚呼道:“糟了!老大這是要去救婉兒姐啊,可老大他半點武藝都不會啊!”
他這裡也想去搶馬追趕陸仁,陸信忽然死死的抱住了陸誠道:“你去能有用嗎?馬上去報知韓都尉!請韓都尉帶兵來援!”
“可老大怎麼辦?”
“營屯中本就有五百軍士,讓他們分出些人去追趕老大就是了!你我都是人小力弱的孩童少年,追上去只會給老大添亂!你快去報知韓都尉便是,我去找子修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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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中出了這樣的事,在賊寇走遠後自然會有人來事發地點圍觀,因此陸仁趕來時連人都不用問就能找到事發地點。到了地方強拉住馬韁,向這裡的護屯軍問明瞭方向,再次催馬沿著地上的足跡急追上去。追出了一段路,陸仁便發現了一百多在舉足不前計程車卒,帶住馬急問道:“你們停在這裡幹什麼?賊寇呢?婉兒呢!?”
士卒中有人答道:“陸校尉,我們不敢追啊。看他們的足跡去向,應該是隱藏在六十里外密林中的一班亡命之徒。聽說他們一共有三、四百人,呂布佔據濮陽的時候就常常出來為害鄉間……”
陸仁吼道:“我不管!我要去救婉兒!哪個方向!?”
士卒按著足跡指了指,陸仁也不理會這一百多護屯士卒就催馬疾行。人已去遠,這些士卒才面面相覷的道:“喂老哥,我怎麼覺得陸校尉好像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就剛才那神情……”
“是啊,現在的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