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望了地上昏迷不醒的婉兒數眼,賊首於心有不甘之下恨聲道:“你們把這個女人帶走吧!”
猥瑣男陰陰的笑了幾聲,上前拍拍賊首的肩膀道:“這樣才對嘛!這個婉兒再漂亮也抵不上大把的錢帛糧米,當不了飯吃的。而且你在那邊也擄回了不少婦人,那些婦人我家家主又不要,你帶回去想怎麼玩都行。你這次是既賺到了錢糧又擄到了女人,有什麼不好?”
聽了猥瑣男的話,賊首臉上的陰沉也漸漸的被淫笑所取代:“不錯,女人脫光了衣服扔到床上還不都那樣?這年頭吃飽肚子才是最重要的。你們要的人已經到手了,許諾給我們的錢糧又在哪裡?”
猥瑣男招手喚過了兩個田氏家丁:“老樣子,已經先在一個地方放好了,你們跟著這兩個人去取。”
賊首表示不滿的哼了一聲道:“又是這樣,就不能爽快點?”
猥瑣男笑道:“我們做這個事又不是一次兩次,我知道你的脾氣,也自知不是你的對手。萬一我不小心把你惹火了,你把我殺了再搶走錢糧,我豈不是死得太冤?就算你念著幾分情面不取我性命,我沒辦法向家主交差也一樣的沒有活路,而且我的家人可都在家主手中。沒辦法,做人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這倆混蛋對望了數眼過後,二人才心照不宣的相對一笑再各自拱手。
“此地不宜久留。那被你劫擄了這多女子的營屯肯定馬上會有追兵追上來,你還是早隨我這二位僮客去取了錢糧躲藏起來的好。”
“說得是!”賊首回身向自己的人喝令道:“走!真來了大隊官兵的話,沒進我們的那片林子,我們打不起。走!”
“那大目兄,後會有期了!”
賊首復又望了眼正在把婉兒架上馬車的田氏家丁,想了想喚過兩個手下再向猥瑣男道:“我對你也不放心,所以讓這兩個弟兄跟著你去見你家家主。省得萬一你小子在路上起了什麼歹念,回頭又把過錯栽到我的頭上。”
“好說好說,你小心一些也是應該的嘛!”
二人又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一笑,兩幫人就此分道而行……其實這些狼狽為奸的人,彼此間也是各存猜疑之心的。
這裡的談判完成,躲在草木中的陸蘭卻恨得牙根都在發癢,恨不得能衝出去把這些大壞蛋一個一個的全都咬死,同時也在報怨營屯中的人怎麼還沒有追趕上來。
說起來陸蘭這也是氣糊塗了,忘了賊寇是在半路上分了兩拔,一拔人比較多,走的是回他們老巢的路,賊首這一拔卻是少數人帶著婉兒走了隱密的小路來和猥瑣男進行交易。那頭的陸仁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當然是順著人多的那一拔所留下來的一點痕跡追了上去。
這頭的兩幫人在談判完成之後自然是分道揚鑣,陸蘭在氣過頭之後到也清醒了許多,只等著這兩幫人都走遠之後,自己趕回去向陸仁報信。
而陸蘭這裡到不用多說什麼,只說猥瑣男在上路之後,先是向車中仍然處在昏迷中的婉兒看了幾眼,乾嚥下了幾口唾沫之後眼珠轉了幾轉,卻換乘到了另一輛車上。再行出一段之後猥瑣男又向後面跟著的田氏家丁們打了個手勢,後面騾車上的家丁會意,有兩輛騾車就有意的漸漸慢了下來。這些小動作,坐在另一輛騾車上的兩個賊徒並沒有發現,因為他們正忙著吃田氏家丁遞給他們的乾糧和酒。
趕車的家丁悄悄的問道:“是不是把這兩個人給……”比了個殺的手勢。
猥瑣男很是自得的笑而搖頭:“不,這兩個人對我有用,先帶他們去見了家主再說吧。”
永遠不要小看了這些狗腿子的心思,就拿這會兒來說,猥瑣男就是要留下這兩張嘴,因為這兩張嘴可是猥瑣男向田淑表忠心的最佳道具。要知道今時今日的婉兒在飽受陸仁的“調/教”之後,在當時可算得上是少見的清麗少女,真正落到某人的手中誰不想一親芳澤?而猥瑣男借這兩張嘴告訴田淑自己沒有碰過婉兒一下,田淑自然會對猥瑣男再增加一些信任度。
可趕車的家丁不知道猥瑣男的心思,復又討好的悄聲道:“這個叫婉兒的女人真的讓人看著很心癢。要不我們晚點回城,你在路上找個地方快活,那兩個人我們幫你料理掉……”
猥瑣男很不屑的看了那家丁一眼,心說你這樣的傢伙也就配趕個車什麼的。但是於自得之下又忍不住要顯擺一下,故此搖頭道:“小子你記著,有些女人不是我們可以碰的,而用這些不能碰的女人給自己換來好處才是正理。以前一直都是田高那混帳東西打壓著我,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個能讓家主賞識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