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劃上等號的。
總而言之,在所有的東西清點與計算出來再上報給獻帝劉協與曹操之後,獻帝劉協環顧了一下所有的人,長嘆道:“就這些了?就只有這些了嗎?諸卿,你們都看看,都看看!陸卿他還真是貪——啊!”
沒有人吭聲,因為大家都知道獻帝劉協所說的“貪”其實是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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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回 不可復官
抄家的事已經結事,在場的官卿再被獻帝劉協拿話一砸,全都默然無語。而獻帝劉協在環顧了一週之後向曹操道:“曹愛卿,今抄籍已畢,觀陸卿家產之寒薄便足以證明陸卿絕非貪墨,僅僅只是無心之失而已。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且陸卿久負辛勞功績頗著,數年來又從未得爵賞,今稍有過失就罷其官、籍其家,行之過矣!朕意原其過並復其職,曹愛卿意下如何?”
“這個嘛……”
按說皇帝開了這樣的口應該是正合曹操心意的,但曹操的臉上卻顯出了幾分不悅之意,目光也就下意識的飄向了陸仁。而此時有不少人附和起了獻帝劉協的意思,紛紛的出了聲,荀彧則在那邊向陸仁輕輕點頭、大甩眼色,那意思是陸仁你趕緊向獻帝劉協謝恩。只要一謝恩,那麼陸仁的官職就能回來了。
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覺得陸仁會高興的向獻帝劉協謝恩。你想啊,皇帝都親自開了口,你陸仁只要磕個頭就能把官撈回來,那何樂而不為?可這些人真的是到死都想不到陸仁跟他們可不一樣,因為陸仁可是個有著大量的後世資料的傢伙。有這些資料為鑑,陸仁能看到許許多多他們看不到的東西。
向皇帝磕個頭再把官撈回來?聽起來是不錯,可陸仁留心的卻是曹操為什麼要猶豫,臉上為什麼會有不悅之意。
這次的事,陸仁和曹操都是知道隱情的當事人,彼此之間心照不宣,陸仁也很清楚曹操其實並不想罷免自己的官職,當時也實在是被鬧得沒辦法才這麼做的。按說獻帝劉協出面說要恢復陸仁的官職,曹操應該高興才對,可為什麼會面露不悅?
別人或許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陸仁卻只是稍稍一想就馬上明白了過來。本來之前還很有幾分飄飄然的得瑟,現在卻已是脊背之上都冒了冷汗。
其實這個事說穿了也很簡單。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獻帝劉協讓陸仁官復原職,那麼這份人情是獻帝劉協的,曹操卻沒什麼份。再以當時人們普遍的觀念,往小了說陸仁這是受了皇恩,自然要對皇帝感恩戴德,然後當然要對皇帝盡忠。看上去應該是沒什麼問題,可曹操呢?還有個曹操夾在中間!陸仁要是謝恩復官,那麼在曹操看來會不會是陸仁就此便倒向了獻帝劉協的那一邊?
往大了說,獻帝劉協這也是在找機會在拉攏人心,至少也是在豎立起一個有德君王的形像。今天要是把陸仁拉起來了,那麼日後或許就能夠拉起來其他的人。而這樣的事,陸仁很清楚可不是曹操願意看到的。要是自己不知好歹的接了獻帝劉協的招,那麼回過頭來,曹操會不會接著來對付自己?獻帝劉協只是個傀儡,但曹操可是個實權人物!
當初獻帝劉協找陸仁去當玩伴打籃球的時候,陸仁就擔心過這樣的事,因此對這一類的事那是格外的小心加敏感,以至於陸仁經常藉著要督促屯田,在諸屯中巡視的藉口來規避掉上朝的事。
現在的陸仁雖說被“炸彈”擊中,在短短兩天不到的時間中有失落、感慨、氣悶、得瑟等等的情緒,甚至被這些情緒所左右了一些行為,但並不表示陸仁就會因此而徹徹底底的昏了頭。恰恰相反,陸仁在經過了焚書毀酒這樣的事使得怨氣有所發洩,而且接著就在人前得瑟了那麼一小下之後,心情已經有所平復,因此平時的那種小心謹慎也回到了身上。也正因為如此,陸仁才會格外的留意曹操的狀態。
曹操有不悅之意,陸仁的心裡是馬上就有了底的。再略加思索,陸仁就向獻帝劉協畢恭畢敬的回應道:“陛下隆恩,草民(因為沒了官,所以是以草民自稱)誠惶誠恐!但請陛下明鑑,我大漢政失於寬已久,以至於今有諸賊禍亂天下。正所謂亂世當用重典,曹公如今治政,就當以嚴刑峻法來拔亂反正,助陛下重振漢室江山。
“今草民被罷官一事雖屬無心之失,但畢竟有罪,有罪便當嚴處。曹公念及草民舊日之勞,免去了草民及家人僮客的徒刑,已然是有所寬容。若是再有所寬待,便是用法不明。用法若不明,則天下何以為定?故草民絕不敢復歸於職,還願陛下恩准!若是陛下尚有不忍之意……”
說到這裡陸仁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