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孔融奇道:“我知道青果酒肆是投奔在你這裡的糜氏所設,但酒肆之中不是隻有各類的果液嗎?”
陸仁道:“那時候不是有禁酒令嗎?此令取消之後,糜氏另購了糧谷,用我的秘製之法新釀了不少谷酒,再過個三、五月就能出壇販售了。許都城中,僅有此一家而已。而我被罷官之後有的是閒暇,少不了要去那裡飲酒弄樂,少府可有意乎?”
孔融抱著大酒罈子,上上下下的掃晾了陸仁一番之後笑道:“美酒佳樂之中,與諸士談辭論賦,此吾之願也!新酒啟壇之際,融一定到場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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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回 避之為上
(週六週日,瓶子和同事們漂流去了。夏天和妹紙同船漂流,大家都懂的……週一瓶子實在是沒精神。爭取本週每天都是三更吧。本來今天還想再多碼一更出來的,可是碼完三更之後頭實在是暈呼得緊。不過大家放心,瓶子一直是在努力的寫著。)
群臣都早已散去,陸仁與獻帝劉協則是對座在了亭中。院中有酒,弄一罈過來就行;行囊裡有昨天就準備好的乾糧,隨便整幾樣還行的出來就算是下酒菜。順便說一下,給陸仁和獻帝劉協侍酒的宦官在在拍開封泥之後,酒香這一飄出來,宦客的喉節就在不停的蠕動
這裡是陸仁的府坻,可沒有皇宮裡那麼好的器皿,酒杯只是尋常的竹杯而已。不過獻帝劉協可沒有在意這個,畢竟他也曾過過一段時間有如乞丐一般的生活。舉酒與陸仁相互致之後把酒一飲而盡,獻帝劉協便笑道:“好醇美的酒!想不到陸卿的酒也釀得出此出眾。”
陸仁微笑道:“還好吧。不過陛下,在下已無官職,當不得卿這個稱謂,陛下還是直呼在下的姓名為好。”
獻帝劉協搖了搖頭:“陸卿你又何必如此?其實你所犯之罪,與朕曾經遇到過的那些不臣之人相比起來能算什麼?有時想想朕都會覺得氣悶,對那些奸佞之臣,朕縱然是心中氣憤,卻不得不示以親近;可對你這樣的忠貞之士,朕真心的想親近一些,卻又被你以為不可。難道朕真的是一介昏庸之主嗎?”
“陛下言重了!”陸仁趕緊回應,心說你還真不是什麼昏庸的帝王,就是生不逢時了點。
獻帝劉協嘆了口氣:“陸卿此番去職之後有何打算?難道不想再出仕為官?”
陸仁暗自心道:“官不官的對我來說本來就無所謂,只要小日子能混得平平安安的就行了。如果今天覆職的事是老曹開的口,沒準我就答應了下來。可是開口的是你小皇帝……哼哼,我就剩這麼兩年多點的時間了,真心不想摻合到你和老曹的政治鬥爭裡面去。
“現在是建安三年春,而你弄出來的衣帶詔是在建安四年的年末左右,建安五年初就被曹操發現。萬一你哪根筋搭錯了線要拉我入夥,那豈不是在我臨走的時候還要坑我一把?能免則免吧!我既不是也不想當什麼封建王朝所謂的忠臣志士,咱沒那個覺悟。當然漢奸咱是不會當的,當了漢奸也只會是個打入敵人內部的臥底。”
一念至此,陸仁就向獻帝劉協道:“其實在下本來就沒想過出仕為官的事,甚至嚴格的說起來,在下都並非是士人。此番為官,說真的只不過是陰錯陽差。現在在下復還為平民沒什麼不好的,而且相比之下,在下也更喜歡過那種‘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生活。無憂無慮,逍遙自在。”
話說完陸仁才想起來“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是陶淵明的詩,和這會兒都不知道差了多少代。不過詩的意境畢境在那裡,獻帝劉協聽過之後默唸了幾句,搖搖頭後復又發出了一聲長嘆:“好一個‘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陸卿,朕其實很羨慕你。你雖然出身貧寒,卻也因此從來就沒有什麼重任在身,不會有什麼顧慮於胸,可以隨心所欲的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陸仁心說你個小皇帝這是想成為文藝青年嗎?不過話又說回來,陸仁這個後世來的穿越者到是挺理解獻帝劉協的這種心態,至少也是能夠理解獻帝劉協在表面上所表現出來的這種姿態。想想這時也沒啥適合說出口的話,陸仁只好尷尬的笑了笑,復又向獻帝劉協舉杯敬酒。
獻帝劉協愴然若失的道:“陸卿,你是朕唯一的布衣之交,更難得的是你從來就沒有什麼功利之心,朕能有你這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