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李時鈺當時就火了。
上一次差點就玩完了,他自己一點教訓都沒有?
都和他講過了,身體健康才是根本,你就是今天痛快了,明天掛了,這樣好嗎?
板著臉,有心想說他,是真的生氣了,覺得他就是拿命玩呢,可這個時候,她糾結的時候被他貼了上來,以律控制著控制著,他不敢讓自己太興奮了,可真的到了後面,他就控制不住,完全的興奮,也許他的骨子裡也是有暴力的,只是因為身體不配合。
壓著她,自己拼命的在趕那個點,好半響終於安靜下來了,一動不動的,沒力氣。
心臟還是有點難受,醫生就和他講過,夫妻生活能不能過,能過,但是一定要選擇心平氣和的方式,不會累到你的方式,他是完全的就把醫生的話都給扔到後腦勺後面了。
放在李時鈺的角度,她不讓他碰吧,他是自己的丈夫,好幾個月碰一次,他想這樣,你說他一個沒臉,完了兩個人都灰頭土臉的,讓他得逞吧,最後就這樣,她的心都懸在嗓子眼,還能有什麼感受?
和他說吧,怕傷了他的自尊,男人不就在乎這點事兒嘛,不說自己就敢打賭,下次他還是會這樣的。
李時鈺披上衣服踩著拖鞋進了洗手間,沒一會兒拎著毛巾回來。
“我緩一下就好了……”
以律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不是發白而是發紅,紅彤彤的一片,很是不正常的紅潤,他說話自己眼前發花,焦距就開始變了,李時鈺發現的快,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頭暈是不是?”
“沒事兒……”
他的心臟很難受,但是不能說,真的說出來,她會有壓力的。
李時鈺抓著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抬著他的腿給他套睡褲,他是瘦但是他的身高擺在這裡呢,李時鈺的動作很快,用手拍著他的臉,問他能不能聽得清自己說的話,紀以律說他能聽得清的,李時鈺又餵了他一口水,結果都吐了出來。
她開門跑了出去。
“媽……”
紀母都已經躺下了,還沒有入睡,聽見李時鈺叫人,開啟房門走出來,也是一身的睡衣,看著她慌慌張張的樣子就知道紀以律肯定又是犯病了。
“他犯病了……”
紀母根本就沒有停下腳步,看都沒有看李時鈺一眼,徑直就跟著房間推門進去了。
蘇蔓也沒的睡,小叔子犯病紀極給送到醫院的,紀極不肯回來,蘇蔓就不能回來,這種時候,她怎麼可能離開?
紀以律又入院了,醫生問他是不是做了什麼激動的事情,他死不承認,就說自己沒有,醫生又看李時鈺,按照他的經驗,這是一定激動過,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激動過,到底做過什麼,你們倆才清楚。
為了他的病,具體的不能說,還是點到即止的說了,紀母的臉色就有點難看,他是個病人難道你不清楚?他要胡來你也不能由著他胡來的,倒是紀極避開了,這樣的事情他沒辦法出手管,只能怪病床上的這個不爭氣,你命要是沒了,你還有什麼?
紀母不能訓李時鈺,可她兒子差點死在這上面。
“他年紀小,你不該由著他胡來……”
這話說的就頗重了,紀以律年紀小,難道你李時鈺年紀也小?或者說這就是你攛掇的,因為你想要所以才搞成今天這個局面的?
好在她經歷過,就知道但凡丈夫出點事情她跑不掉,也習慣了,婆婆說什麼也傷不了她,時鈺在病房陪著,讓婆婆他們回去,紀母肯定就不能走,紀極也不走,蘇蔓就只能拖著。
其實蘇蔓留在這裡真的就沒用,房間裡就這麼一張床,沙發上在躺個人,還哪裡有地方給蘇蔓躺?蘇蔓又不能租個臨時的床去躺著吧,那樣紀極就會有話要講的。
李時鈺這一夜沒睡,她是擔心她老公,蘇蔓這一夜沒睡是純屬被折騰的,就坐在椅子上,能睡得著才怪呢。
蘇蔓困的都不行了,稍稍靠著牆,頭就挨著牆壁睡了一會兒。
李時鈺給以律的手放回去,才掛完針,自己活動活動身體。
紀以律住院她就哪裡都不能去,好幾次方歌打電話她都沒說,說這些除了叫父母擔心之外也起不到別的作用,誰也代替不了以律住院,誰也不能替他分擔什麼。
紀以律又是住院小半個月才出院。
“你以後就養著吧。”李時鈺給他收拾行李的時候說,他也沒有反對,自己都這樣了,還敢亂來嘛,要是身體行的話還好,現在是真的收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