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丹陽從位置上起來,花並沒有去拿,就結賬離開了,倒是結賬的時候老闆笑呵呵的說著她的花還在。
“我不認識那個人,他是神經病,他的花我自然不要。、”
送花逗女人開心這種事兒對於鶴來就是家常便飯,他信手拈來的,回到公司還送了秘書一朵花。
“你今天的衣服選的很漂亮。”
好在紀鶴來的秘書今年已經四十多了,到了這把年紀,男人的皮相就是再好她也不會多給分,而且她對玫瑰花過敏,噴嚏打個不停,只覺得自己老闆今天抽風。
“徐姐這是怎麼了?”
安娜看著徐姐的鼻子紅紅的,遞了一張面巾紙過去,徐姐和安娜抱怨,她陪著老闆來開會,她都要被自己老闆給整死了。
“不知道又哪裡風流去了,回來的時候剩了一朵花就給我了,明知道我對玫瑰過敏。”
安娜聽了沒忍住笑了出來,果然是鶴來的風格。
這小子經常就會幹這樣的事情,弄的人哭笑不得。
“去洗把臉吧,我說說他。”
徐姐點頭,安娜看著走過來意氣風發的鶴來,她承認鶴來的皮相真的是很好,很容易招女人喜歡。
“姐……”鶴來看見安娜打著招呼。
“送徐姐花了?”
鶴來挑著眉頭,徐姐太不可愛了,這是幫自己來仇恨值呢。
安娜看著鶴來的領帶很漂亮,她一眼就看上了,當然了這東西要是掛在自己男人的脖子上會覺得更好,更加襯氣質。
“領帶挺好看的。”
“那是,什麼東西放在我的身上有不好看過的時候。”
紀禹的面相偏霸氣,鶴來呢,安娜就認為有點小白臉的樣子,和紀先生一樣,紀先生現在這樣的年紀,每次走出去好多人都會認為他是紀太太養的小白臉,鶴來是遺傳到了他父親的美的那部分。“徐姐對玫瑰花過敏。”
紀鶴來:……
他就說嘛,是個女人就臣服在他的西褲之下了,偏徐姐一直不肯,就覺得有問題,原來問題就出在這裡。
兩個人說笑之間,下面秘書慌慌張張的進來,在安娜的耳邊說了一句,安娜的臉色變了變,即刻就出去了。
紀禹被請去喝茶了,原因不明。
人是從公司被請去的,對方也是便衣,可這樣被請走,難免公司立馬就有了議論,老闆到底是怎麼了?
安娜在聯絡律師,聯絡自己的朋友,在給紀禹想辦法的找退路。
紀禹倒是很配合警方,不過就是請他來問問話而已,他又沒有做什麼不能見人的事情,就算是做了,也絕對不會留給警察來找他,留個尾巴向來就不會是他能做的事情。
公司的風聲先壓住,一旦紀先生或者紀太太要找老闆,總要有個說法的,秘書室統一口徑,畢竟紀先生現在人在醫院,還有醫院那邊讓人看著一點,進出的人都要注意一下,不該說的就不要說,目前應該沒有那麼快會傳出去,安娜只是提前準備,凡事準備好了就不用擔心了。
會議是鶴來主持的,鶴來很淡定,能說能笑的還開了幾位高層的玩笑,漫不經心,下面的一些人看著他的臉試圖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來一些什麼,但是太難了,不知道這次事件是不是就是兄弟奪權的開始呢?
律師這側陪在紀禹的身邊,紀禹這人狂不只是對外,對著警察也是有點囂雜,律師推推自己的鏡框,有時候他也很想給紀禹兩拳,實在是太拽了,但沒有辦法,自己為他工作的。
安娜託的人很快就起了作用,在上方轉了一圈,原本也是合該紀禹沒事兒,問題不在他的身上,請他回來配合而已,有個女明星死了,現在有些證據矛頭指向了紀禹身上,不是那麼明顯,因為好像他和那個女明星有接觸過。
現在來講,一點線索都沒有,警察就把目光對準了紀禹身上,有錢人嘛,覺得花點錢所有事情都能推的,加上紀禹這個囂張的態度,更是惹火了一些人。
安娜就在門口等著,紀禹由律師陪著出來。
“我不想我媽聽見這些,明天的報紙你懂的。”
律師點頭,他收了錢就會幫著他善後的,這是一定的。
但這新聞恐怕是壓不住的,只能儘量減低影響,或者忽略這樣子。
安娜遞給紀禹電話,電話是鶴來打過來的,他有朋友這方面多少有些關係,他是不知道大哥和這事兒有沒有關係,但最壞的結果就算是有,鶴來也得保住老大,因為這是大哥,一個媽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