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呢,以律接起來電話,家裡的座機很少有人會打,打也是打到手機上,除非是發生大事情了。
是雲傲打過來的,哭了,說他媽進醫院了。
以律嘆口氣,將電話遞給了李時鈺,時鈺看了丈夫一眼。
“你接吧,說是許翹進醫院了。”
雲傲現在有點慌張,紀極人沒在國內,他回家沒看見他媽人在哪裡,找了半響在花園找到的,人跌下去了還是被人推下去的這個雲傲不清楚,他現在有點慌。
“我馬上過去。”
紀極人不在,就只能由她接手來管,不然難道叫蘇蔓出面不成?
那就是太給蘇蔓難看了。
穿上衣服,紀以律不好出面,這畢竟還隔著一層。
“你讓司機送你去,彆著急,有事兒給我來電話,看看情況嚴重不嚴重,要是嚴重的話讓安娜去,你晚上不能不睡。”他有條不紊的交代著,安娜都能給處理好了,他老婆人年紀大了,原本睡眠就有點問題,要是一夜不睡,那就完了。
以律送著她出門,是真的很不放心,等李時鈺上車就給安娜去了電話。
安娜才準備洗洗就睡了,接了電話,換衣服。
“哪兒去?”
安娜柔聲:“雲傲來電話,說是他媽從樓上跌下去了。”
紀禹從床上猛地就坐了起來,好好的在家裡怎麼跌下去?
“你去吧。”
等安娜一走,他就給雲嬌去了電話,雲嬌都已經睡了,她和湯子同鬧了半天,身上挺累的,這人別看平時話少,鬧起來他也沒留體力,自己哪裡能是他的對手呀。
“哥……”迷糊糊的。
紀禹就懷疑是不是雲嬌去和許翹又說了什麼,都和她講過一千次了,你可以不去認這個媽,沒人逼著你去認,但要適度,真的是她把人推下去的,自己也好早點想辦法幫著圓謊。
雲嬌聽了兩句就覺得不對了,越是聽火氣越是大。
“我做什麼了?我就連門都沒有出去過……”
紀雲嬌覺得頭疼,和紀禹在電話裡也是吵了兩句,湯子同現在還能不醒嗎?看著雲嬌氣急敗壞的樣子接過來電話:“大哥,是我子同……”
紀禹也不想懷疑雲嬌的。
許翹傷的有點重,但好在沒有性命危險,雲傲坐在外面,時鈺拉拉雲傲的手,覺得這孩子也是不容易。
“怎麼弄的?”
雲傲說,可能就是看見什麼了,趴在看臺上,也許是拽什麼,結果就摔下去了,好在不是很高,醫生說有點輕微的腦震盪,手部骨折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
李時鈺也覺得這摔的有點蹊蹺,太過於蹊蹺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雲嬌,不知道為什麼。
紀雲嬌都要氣死了,一大早進公司就去找了紀禹,冷著小臉,上面冷颼颼的,眼窩下方還帶著青色,看樣子昨天也是沒有睡好。
“我有那麼傻嗎?我去殺她?”
“知道了。”紀禹點頭。
“哥,你讓我覺得很挫敗,你也知道的,我現在是能遠離她就遠離……”
“你先回辦公室,我中午再找你。”
紀禹不想和她多談,他的助理剛剛去機場接大伯,估計馬上就要到了。
“知道了,那我出去了。”
“出去吧。”
紀極人回來了,在醫院和許翹是怎麼說的沒人清楚,晚上紀母這邊就鬧開了,紀母原本身體沒什麼毛病,現在在裡面急救呢,紀極人在外面站著,也是一臉的疲憊,老了很多。
內憂不斷。
家裡的這點事情確實解決不好,只要他媽活著一天,他就做不到隨心所欲,但他又不希望自己媽馬上去見閻王爺。
“怎麼搞的?”
蘇蔓來的時候老太太人還在裡面,蘇蔓看著紀極這樣子差不多也是猜到了,這些年一次又一次的,和她似乎好像沒起太大的衝突,但害得人家母子之間失和。
“我同意離婚。”
紀極愣了片刻,隨後搖搖頭,他不敢離。
說白了就是這樣,年輕的時候因為兩家上面或多或少的有牽扯,裡裡外外的說不清的牽扯,不是說不能分,真的分了要動根基,這是紀極不會去考慮的事情,許翹哪怕就是在跟著他幾輩子,他也絕對不會因為喜歡許翹而捨棄四海,這點紀極看的很清楚,現在他想要給許翹一個名分,不過是因為蘇蔓的這份力量越來越弱,弱到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