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先生還覺得孩子的營養還不夠,對孫女還是心裡過意不去,還沒有喂好,安娜幾乎能想到未來女兒變成了一個小胖子,到時候嫁不出去,就要怪自己了。
“一個人站在這裡傻乎乎的笑什麼?你又長得不漂亮,站在門口以為能吸引到誰?”清涼涼的調侃聲,語氣沒有溫度。
除了紀禹的嘴這樣的缺德,還能有誰?
安娜回頭看他,眼睛不由自主的去跟著他走,紀禹的眼神冰冷,看著安娜:“晚上我不回去了。”
這又是有應酬,過去他回來不回來,安娜也不管,隨便他走隨便他玩,今天對上他的眼神,紀禹的眼神變了,他其實一直就像是狼,一直冷戾的孤狼,紀雲嬌和湯子同才剛剛開始,所以感情熱烈的很,可他們哪怕就是最開始一起的時候,她對著自己也沒濃烈過,他要什麼,他索取什麼她就給,無怨無悔的,沒有名分給他生了安安,沒有名分的在四海為她打點上下,什麼也不要的為他家忙著,照顧著他父母為他照顧著下面的小弟,她可真是賢惠啊。
他瞧夠了。
逼著自己冷下來心腸,想著雲嬌對子同的樣子,心一冷。
無非就是待在一起的年頭多了,和自己的感情變成了親情了吧,她自己不好意思開口提分手,那自己現在來成全她,眼眸上鍍了一層薄涼。
他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不怪外面的人罵他,他自己也知道的,冷幽幽的笑了出來。
“晚上陪著我吧。”安娜伸出手去拉著他的手。
她主動的時候不多,其實主要他都把主動給佔據了,不用她來表達不用她來說,他就全部都做盡了。
“用我陪?”紀禹出口嘲諷,你自己活的滋潤著呢,剛剛不是才給誰打過電話,笑的和一朵花似的。
是啊,安娜出身好,男性朋友也有不少,她自己的家裡人不用說,就連自己家的人都想挖自己的牆角,她也是明顯的知道自己的優勢,才會這樣不把自己給放在她的心上。
“用,當然用,想你了。”
安娜拉著他的手,紀禹的眼神依舊是居高臨下,彷彿是在可憐她,那眼神好似再說,你看,你長得一點都不美,我是可憐你和我待在一起這麼多年,我並非是喜歡,依舊是硬著一張冷冰冰的臉。
安娜湊近他,小聲的說著:“你也好幾天沒和我睡在一起了,晚上我手涼腳涼的,今天一起睡吧,它……”安娜拍拍自己的胸口:“想你了。”
紀禹任由她拉著,倒是沒講多餘的話,一路被她拉到車上,司機人就在車裡等著呢,上了車安娜就往他的懷裡鑽,紀禹的側臉上有些紅暈,推了她一次,安娜沒鬆開。
回到家安娜拉著他進門,他就跟在她的身後。
安娜踮起來腳臉孔貼著他的,高度不夠,腳堪堪的撐起才勉強碰觸到他的臉孔,雙唇貼在他的薄唇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說男人的嘴唇長得薄,人就薄情薄涼的很,這話用在紀禹的身上到也算是合適,畢竟他對任何人真是薄涼的很,說他薄情,這點安娜不認。
自己不提分手,恐怕一輩子他們倆都會糾纏下去,她也羨慕雲嬌那樣能讓湯子同給她當馬騎,安娜知道紀禹都能做到,不過就是想她先低頭,錘了他兩下。
“今天又是約了那個小明星?不想我了,我要是不留你,你就不肯回來是吧,和我生氣。”
說著說著倒是嗔了他一句。
自己的男人,自己才能體會出來他的好,鶴來和紀瞻都替她覺得委屈,覺得她替李時鈺擋了一劫,紀禹表現得不溫不火的,但他們卻不知道,紀禹是個孝順的兒子,他媽過生日對於他來講,這是一件重大的事情,能把他媽扔下跑到醫院來陪自己,就說明在他的心裡,還是有屬於她的位置的,這樣難道還不夠?
紀禹聽著她的話無痛無癢的,他要安娜主動。
安娜不主動,他就撤,打算走人了。
安娜能不明白他的這點心思嘛,這男人脾氣就是不好,從來沒好過,個性也糟糕的很,自己不出聲挽留,他這次是絕對敢出去弄點桃花到自己的身上來的,她不想因為面子讓兩個人當中有了隔閡。
拉著他的手,腳踩在他的腳面上。
“我覺得你現在還不是真正的想娶我,我心裡想你就屬於我一個人,但有沒有那張證牽扯我覺得並不重要,你愛我這個人,即便沒有這張紙你依舊會愛我到底,你不愛我有了那張紙也依舊拴不住你,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如果到了你五六十歲想要安定下來,又覺得非我不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