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對我媽這樣是吧?你老公那是我媽生出來的……”
“你不是兒子嗎?”
“老二你醒醒酒趕緊走,媽以後我養,我和你嫂子肯定不會麻煩你,走吧。”
李國偉將酒瓶子一扔,喝的挺沒意思的,就喝這麼點你看著他這鬧的,就和耍猴戲的似的。
他自己的媽肯定不會麻煩別人,老二要是因為這個擔心,那他現在可以放心了。
“你哥說養,我肯定不會推,但是有些話我得講出來,我不講出來你會覺得我心虛,老二你這些年從媽的手裡劃拉多少錢?你自己算算吧,媽的那點工資都進你們兩口子的口袋裡了,上下班都在媽家吃,交過一毛錢的伙食費?老太太沒侍候你們?你們和客人似的,上桌就吃飯,吃完一抹嘴一家三口離開了,我說錯你了?你老婆給媽拿點新年的禮物,魚頭魚尾吧,你不知道?你眼睜睜的看著,你裝不知道呢,你說她了?那是你媳婦,你哪裡捨得說,愛霞是給媽洗過一件衣服還是怎麼著?我家李時鈺從小是我給帶大的,我沒讓媽上過手……”
這是方歌很值得驕傲的地方,她不用別人幫自己帶孩子,自己媽和婆婆一樣,自己生的孩子為什麼用別人管?
再辛苦再累,她當媽了,自己就得付出辛苦,李時珍卻是她奶一手給帶大的,那這麼大的恩情你李國慶怎麼就沒想著回報呢?現在就坐在這裡挑你哥,覺得你哥做的都不對。
李國慶不吭聲了。
“別人不說,不代表別人都是傻子,我從生病就沒見過你影子,我搭我弟弟,我是搭了,我家裡有事兒我打通電話,方兆南他能馬上趕過來,我弟妹是怎麼侍候我的?我躺在床上不能動,她醫院裡醫院外的侍候我,你大哥吃飯都是嘉麗給做的,我弟妹去年出車禍,人就躺在醫院裡,那都病成什麼樣了,我弟弟就可著一個人糟踐,天天侍候我老弟妹還想著你大哥沒有飯吃,給你哥準備飯呢,你呢?你是李國偉他親弟弟,你怎麼不給你哥準備點吃的?這時候你怎麼不算計我拿出去的,我收到回報沒有?我給方兆南錢,我能換回來,我給你我能換回來嗎?”
事實上就是這樣的,她換不回來,小叔子小姑子都換不回來,她家是獨生子女啊,就一個李時鈺,孩子這一代沒有兄弟姐妹,就算是有兄弟姐妹攤上李國慶這樣的能有什麼用?真的將來出事情了,能幫著時鈺的人也是她老舅,這個二叔根本指望不上,不從自己孩子的身上搜刮到錢就不錯了。
“你別給自己找藉口,那是我哥的錢……”
李時鈺沒吭聲,她回自己房間裡了,這些話她懶得去聽,紀以律是怕方歌心臟受不了,坐在方歌的下手邊,方歌聽見李國慶的話現在都懶得生氣了,這壓根就不是人說的話,你聽見就只當他是狗放屁好了。
“趕緊走吧啊。”
齊大山叫自己老婆穿衣服,他們倆把李國慶給送回去,方歌叫紀以律把李國慶扶下去給打個車就行,李國慶穿上自己的大衣,推開紀以律,他不用人扶,是不是醉了自己心裡最清楚,他就是要把這些話說出來噁心噁心方歌。
“我哥沒有什麼舊衣服啊?我現在沒有羽絨服穿。”
方歌恨不得就吐他一臉,不要臉!
不要逼臉!
這個時候你還和我開口要衣服?你臉上的那個東西是臉嗎?
“趕緊出去吧……”齊大山推了李國慶一把,以律扶著李國慶笑呵呵的嘴裡說著:“二叔,咱們有事兒下去說,不和他們說……”
李國慶還是有些唧唧歪歪的,以律也沒有去送他,打了一輛車,把人送上車記下車號說了地址,聽明白了不是說就住在李奶奶家的樓上嘛,李奶奶家他是去過的,紀以律看著車裡離開自己才緩步翻身上樓,來門進來,方歌在和李國偉吵吵呢。
“我嫁你這些年,我那也不是搭孃家……”這話她就說的出口,難道她媽養了她,她就不能回去看?偶爾回去給買點東西這就叫搭了?她從來就沒有給她媽拿過錢,是看著她媽這人是缺什麼就要什麼,沒和她伸手要過貴的東西,她所謂的搭方兆南也沒有真刀實槍的上,哪裡給過錢?平時自己買什麼就給帶點,要麼就是給換個房子,不然就是盧嘉麗住院,錢都到方兆南的手裡了?
方歌還覺得委屈呢,你李國偉心裡是怎麼認為的?
你家我不挑,但是我家你也挑不上,真的她家就算是夠樣子了,這樣的弟弟弟妹去哪裡找?她生病幾乎就都是人家侍候人家來回跑,你李國偉跑幾趟?
不是兆南和嘉麗的話,你說得不得麻煩